不少势力。
可怜他生母出身卑微,且不得宠,以至于不得不韬光养晦这么些年。
这次拼死一搏,可是把他的身家性命都压上了。
祁王心神漂浮不定。
他陪着陆若晴和年楹,看了一上午海棠花,中午还在大昭寺吃了一顿素斋,始终很有耐心的样子。
但实际上,等他回了王府,正戏才刚刚开始。
年楹一脸满足之色,欢喜道:“今天有若晴在,又有那么多好看的海棠花,还有大昭寺好吃的素斋,可玩得真尽兴啊。”
祁王笑道:“看把你高兴的,喜欢,以后再去就是了。”
年楹笑嘻嘻问道:“那殿下还陪着我吗?”
祁王轻轻搂着她的腰身,温柔回道:“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门呢?当然要陪着了。”
年楹喜不自胜,“你真好。”
正在温存甜蜜之际,外面忽地来了一个侍卫敲门,“殿下,有事回禀。”
祁王缓缓地松开年楹,柔声道:“我去去就来。”
年楹一脸痴痴的望着他,“嗯,去吧。”
祁王去了门外,侍卫低低的说了几句什么。
他忽地怒斥,“混帐!这种混账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赶紧去查!”
侍卫应道:“是。”
祁王推门进来,脸上犹自带出一片薄怒之色。
年楹担心道:“殿下,出什么事了?”
祁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呃……,算了,也没什么。”
年楹是个直来直去的脾气,哪里受得了别人说一半,再留一半?
当即跺脚道:“殿下,你就说吧!急死我了。”
祁王这才吞吞吐吐道:“就是外面有些流言,说是镇北王妃今天去大昭寺的时候,被一个纨绔调戏了。”
“啊?!谁说的!”年楹当即听得上火。
祁王叹了口气,接着道:“若只是别人无凭无据非议几句,也还罢了。”
年楹闻言瞪大了一双眼睛,“什么意思?还能有什么证据不成?”
祁王回道:“现在外头传言,非说那个纨绔和王妃认识,还说……,还说私下见过,甚至看到了王妃的腰上有一块胎记。”
“放屁!”年楹气得炸毛,“若晴身上白白净净的,根本就没有什么胎记!”
祁王眼神微闪,“你怎么知道的?”
年楹正在气头之上,也没多想,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