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嫏嬛公主府遭贼的消息就传开了。
可明面上说是遭贼,昨夜私下里却是有不少人围观过的,那些所谓的贼,一个个长得眉清目秀、粉面朱唇的,如何能是贼呀?
众人不免说笑,“要是贼,只怕也是一群采花贼哟。”
其实,嫏嬛公主养男宠,在南蜀国的皇亲国戚圈子里,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但是对于老百姓来说,确实真真切切头一遭确认,眼见为实,众口相传,瞬间就成了火爆京城的热门话题。
什么南蜀国第一美人儿?简直就是南蜀国的第一笑话啊。
嫏嬛公主闻讯气得半死。
可是她身份再尊贵,也不能把满京城议论的人都给杀了。
因此气得她进了皇宫,找到薛皇后哭诉,“都怪那个楼玉熙!故意找事儿,让人放火,又叫人把我府上的人送去衙门,闹得满城风雨,把我的名声都给败坏了。”
薛皇后微微蹙眉,“楼玉熙?你是说,楼家那个花花肠子纨绔公子?他那样的酒囊饭袋,居然能有如此阴毒复杂的心思。”
“就是他!就是!”嫏嬛公主气得肝疼。
薛皇后眼眸微转,疑惑道:“我怎么觉得,这不像是一个纨绔能赶出来的事儿呢。”
嫏嬛公主气得想哭,“母后……”
“好了,好了。”薛皇后安慰她道:“不过市井流言白说几句,别让奴才们在你耳朵边嚼舌根子,你就听不见了。”
“听不见,那他们也会在私下说啊。”
“说就说了,你又不断一块肉!”薛皇后眉眼不耐。
“我……”
薛皇后又道:“我早就说了,叫你把府上的人送些出去,养一大堆闲人吃白饭做什么?你要嫌闷得慌,留三、两个懂事乖巧的在府上,也就够你取乐的了。”
嫏嬛公主闷闷不乐闭了嘴。
薛皇后为了安抚女儿,说道:“我新近得了一匣子宝石,五颜六色的,你拿去打些首饰,做点头面,还有几匹上等的布料也一并带走。”
“哦。”嫏嬛公主郁闷应道。
事到如今,她也知道只能就这样算了。
不然,难道要她去衙门把男宠们要回来?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只是对于楼玉熙却难释怀,忍不住道:“母后,那些送去衙门的人我可以不要,以后也可以不养这么多人,但……,楼玉熙呢?母后就这么看着他欺负我吗?”
“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