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闹腾了一阵,可齐泊专心的开车,根本就不理睬她。
她渐渐的冷静了下来,指尖勾开了座位上的袋子,也就是刚才齐泊说给她的东西。
里面是刚买的绷带和药,再无其他东西。
“骗子!大骗子!”
她气恼的念叨了一句,可眼下没有脱身的办法,只好安分下来。
到了白邵擎所住的别墅,车子停了下来。
齐泊下了车,拉开后面的车门:“苏小姐,咱们到了。”
苏皖笙没看他,坐在车上没动。
她又不是没来过这里,她当然知道到了!
齐泊也看出来了,她还在生气,皱了一下眉头道:“苏小姐,你要是不下来,我就只能动手请你下来了,我齐泊是个粗人,要是伤到了你,你可别怪我。”
苏皖笙抿了一下嘴角,磨磨蹭蹭的下了车。
齐泊从车里拿出药袋,甩上车门大步朝客厅里走去。
苏皖笙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
两人上了楼,简桑和维克在走廊上说话。
维克还记得苏皖笙,因为这是白邵擎唯一能触碰的女人。
他问向齐泊:“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齐泊将买来备用的绷带和药交给他:“有她在,说不定爷会早点醒来。”
维克点了点头。
齐泊转身看向苏皖笙:“爷就在房间里,你去看看他吧。”
苏皖笙还在气头上,没给他好脸色。
来都已经来了,眼下肯定是走不掉,她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白邵擎在床上躺着,他赤着上身,从左肩到胸口的位置缠着绷带,绷带上有鲜血晕染。
他坚硬的俊脸上,是毫无血色的惨败。
看他这样子,真如齐泊所以的那样,伤的不轻。
听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她扭头看向进来的简桑:“他受的什么伤?”
简桑和之前一样惜字如金:“枪伤。”
苏皖笙的眉心一跳,看包扎的样子,是伤在胸口的。
“他……应该没事了吧?”
简桑回答:“只要能醒过来就会没事。”
“谁伤的他?”
苏皖笙觉得奇怪,他这么厉害,谁敢伤他?
简桑面无表情的道:“爷的仇家有很多,说了你也不认识。”
这时,齐泊也走了进来:“苏小姐,我知道以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