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她与常家的关系。
朝堂上下,谁都知道,太皇太后宣召常凌烟意欲取而代之,而当今皇后绝境重生,反败为胜,与常家已经是反目为仇。
褚月华对于常家并没有太深的感情,常家兴衰成败,她也觉得与自己没有多大干系。但是,当有一天,常家果真在风雨飘摇中摇摇欲坠,常乐侯求到自己跟前时,自己还能保持淡然,袖手旁观吗?
她略一犹豫,便被陌孤寒看在了眼里,眸中不禁一黯。
月华牵强一笑:“在家从父,嫁后从夫,皇上是月华的天。纵然有一天,可能月华会很为难,但是选择的结果是一样的。”
“你会不会恨我?”
“夫妻原本就是一体,皇上是长安子民的王,月华是长安的后,为了长安,为了这片锦绣江山,皇上无论做什么,自然都有道理。如果有一天,月华成为了您的负累,您不用顾忌月华,做您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是,月华绝对不怨不悔。”
陌孤寒顿时有些心疼,将月华揽进怀里,低声呢喃道:“朕怎么舍得让你为难呢?”
月华牵强一笑,却在他的怀里分明嗅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第二日,陌孤寒早朝过后便出宫去了,说是要去巡查堤防工程,由新科状元韩玉初陪同。
早膳过后,常凌烟依旧按时而至,这令清秋宫里的宫人们都有些无奈。
常凌烟经常对他们呼来喝去的,令宫人们都极其反感,背后窃窃私语。因此常凌烟一来,众人都不屑地撇撇嘴,没有一人上前搭理,纷纷散了。
月华也觉得不可思议,常凌烟昨日被陌孤寒丝毫不留情面一通训斥,如何还能厚着脸皮再踏足这里?
常凌烟趾高气扬地走进来,径直走到月华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极是傲慢道:“你宫里的这些下人都该管教管教,好生学学规矩了。见了我不知道行礼问安么?”
一旁的香沉悄声嘀咕:“你算哪根葱,哪瓣蒜?”
声音不大不小,常凌烟却足够听得到,顿时横眉立目。
月华担心香沉吃亏,一声冷笑:“请问你是哪个宫里的主子?我的人又该给你行什么大礼?”
常凌烟自讨没趣,被辩驳得哑口无言。
“果真是有怎样狂妄的主子,便有怎样的奴才。”
月华微微扬起脸:“我的人自然有狂妄的资本,不劳你操心。而且,我清秋宫也不欢迎你,用不着天天来这里自讨没趣。”
常凌烟被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