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积虑地要除掉我。”
“这常凌烟简直就是鬼迷了心窍!”月华忿忿不平地摇摇头:“为了进宫,姐妹们对于她而言,要么是绊脚石,要么是登天梯。”
感慨两句,月华冷不丁地缓过味来,质问张三:“适才你说指使你放蛇的那人识得你,而且说话细声细气,好像女人一般?”
张三忙不迭点头。
“那人多大年岁?”
“年岁看起来不算小,大概有三十左右。”
“是不是面皮光滑,没有胡须?”
“对对,就是,当时觉得怪异,您一提醒想起来了,那腔调做派,就跟个太监似的。”
“原来又是常凌烟!”月华愤慨道:“她这是想要赶尽杀绝么?”
“呵呵,为了进宫众叛亲离,我倒是看看,有朝一日,她罪有应得的时候,有谁还会怜悯她?”
韩玉初上前,指指地上的两个泼皮:“我将他们二人送到官府,交由京兆尹审讯吧?”
两人一听,面色大变,磕头如啄米:“娘娘,娘娘,您答应要放过我们的,我们可全都交代清楚了。”
月华一声冷哼:“为了一点银两,你们二人竟然就为虎作伥,什么样的恶事都做,想来平素也是罪行累累。纵然我愿意饶恕了你们,京中百姓也不会愿意留着你们二人继续作恶。我便做一次不守信用的恶人,为民除害,这银两就留着给你们二人收尸吧。”
月华一声令下,初九寻了一根绳子,将两人五花大绑地捆了,交由韩玉初的人,押解去了官府。
第三天,邵子卿听闻了此事,立即出城到枫林里看望月华。
整个竹屋四周已经全都用艾蒿熏了一遍,褚慕白与初九也严密地检查过了,邵子卿仍旧不放心,亲手配置了驱赶蛇虫的药粉,在竹屋四周以及月华经常活动的地方洒了,并且将一个香囊送给月华,说是可驱百毒。
月华也不客气,昨日的事情委实是吓到她了,将香囊挂在身上,如获至宝。
正是午饭的时候,香沉用嫩仔姜炖了一只鸡给月华补身子。邵子卿不约而至,初九立即添了碗筷,并且拿出一坛桑落酒,与邵子卿两人且斟且饮,将昨日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邵子卿并不动筷子,只是空腹饮酒。月华盛了一碗鸡汤给他,他蹙眉摆摆手:“好辛呛的味道,岂不坏了美酒韵味?”
鸡汤里加了仔姜,味道比较浓郁,想来邵子卿不太喜欢。香沉便起身,用嫰葱炒了几个金灿灿的鸡蛋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