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女子典范。”
陌孤寒嘴里咬着花椒,说话有些含含糊糊,只听几位贵女你一言我一语地奉迎,他深以为然地颔首。
坐在下首处闷头饮酒的鹤妃一声冷笑,极不和谐,入耳时觉得十分突兀。
众人扭头看她,她明显脸色绯红,犹如醉酒一般,领口处大敞,衣衫有些凌乱,眼神也迷离起来。
许多人打量她,她视若无睹,径直端起手边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将领口处扒得更开,放浪形骸。
“鹤妃看起来好像是醉了。”月华关切地问:“要不让御膳房做一盏醒酒汤来?”
鹤妃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身子有些趔趄,纤歌慌忙在她身后搀扶住了。
“娘娘小心。”
鹤妃一把甩开她:“谁醉了?谁说我醉了?”
看这副形容,明显是醉得不轻。
月华吩咐身后宫人:“去吧,吩咐御膳房,用姜丝辣辣地做一碗醒酒汤来。”
宫人立即一溜小跑地下去传信。
陌孤寒不悦地说:“既然醉了就下去,免得在这里胡言乱语,让别人看了笑话。”
鹤妃站立不稳,竟然伸手指点着陌孤寒的方向,“嘻嘻”怪笑:“谁看我笑话?”
这一举动,实为大不敬,三位贵女心里有些犯嘀咕,都说宫里规矩严苛,稍有差池万劫不复,这鹤妃娘娘如何这样大胆,酩酊大醉不说,还敢伸手指着皇上,散漫无礼。
月华见鹤妃委实是酒后无状,慌忙吩咐纤歌:”快些将你家主子搀扶回悠然殿里歇着去吧,可莫果真醉酒闹了笑话。寻常时候无妨,今日可是宴请贵客呢。“
纤歌慌忙上前,连哄带劝地要将手舞足蹈的鹤妃搀扶下去。
鹤妃犹自恋恋不舍,冲着薛卿然意味深长地笑笑,嘴里乱七八糟地嘟哝:“什么贵客?不过是三个是非人而已。这还没有进宫呢,就勾心斗角,相互打压,折腾得整个京城这般热闹。”
那一笑,令薛卿然心里有些发毛。
月华讪讪地笑笑,为鹤妃打圆场:“鹤妃娘娘乃是性情中人,喜欢饮酒,酒后率直洒脱一些而已。对于卿染郡主或许有些误会。”
她的解释有些意味深长,北宫萱等人眸光闪烁,更加猜疑。
薛卿然委屈道:“我与鹤妃娘娘素未谋面,哪里来的误会?”
月华还未说话,陌孤寒已经不耐烦地站起身来:“朕尚有公务要忙,你们自己随意就是。”
言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