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令她心慌意乱,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皇上你愈来愈坏了,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月华闷头扒饭,头也不敢抬。
陌孤寒并不怎样吃,只眼巴巴地看着她:“这是在床帷之间,难不成让朕跟你一本正经地谈论国事朝政不成?”
月华怕他再说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来,慌忙转移了话题。
“有些事情正要告诉给皇上知道。”
“什么事?”
“就是关于周远的。”
“他与璇玑的事情是真的?”
月华点点头:“虽然是陆袭的一面之词,但总是八九不离十。”
说完也不隐瞒,将关于周远的事情,自己所知悉的,尽数告知给了陌孤寒。
陌孤寒觉得自己被绕得头大:“罢了罢了,你还是不用告诉朕了,怎么里面这样多的弯弯绕绕?竟然比朕的朝堂之上还要风起云涌,错综复杂。”
月华也蹙蹙眉:“莫说皇上,就连妾身都百思不得其解。您说,既然石蕴海当初是中了周远的圈套,泠贵妃对于鹤顶红一事委实不知情,丫头含翠为什么还要急着杀害石蕴海灭口?那石蕴海既然是冤枉的,当时又没有定罪,又为什么心甘情愿地自杀呢?难道果真就像母后所言,含翠与石蕴海不清不楚?”
陌孤寒冷哼一声:“这些奴才们果真是胆大包天,这种秽乱宫闱的事情屡禁不止。那石蕴海与含翠有私情,出事之后,一个无情无义,害怕被牵扯出来,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一个情深意重,担心自己熬不过招认出来,宁肯自杀保住这个秘密。”
月华撇撇嘴:“听说那石蕴海在宫外还有妻儿,他倒是有情有义,轻贱了自己的性命,可是妻儿怎么办?他也算不得重情之人,死了也不可惜!只是那含翠倒是本事,去哪里寻来那多的毒虫?”
“此事多多少少与泠贵妃逃脱不了关系。”陌孤寒随口分析道:“她们在宫里自然有自己的门路。就像是鹤妃服食五石散一样,宫禁处盘查得严,不是一样夹带进来?”
“其实鹤妃在服用五石散,妾身一直有所怀疑。”月华如实道:“只是看她平素接人待物,不急不躁,应该不至于突然发作,失去理智才对。可是妾身又委实猜不透,是谁背后动了手脚?又是什么时候?”
“无论是谁暗中下的毒,还是鹤妃自己毒发,都是一样的。祖上有规矩,宫里的妃嫔们一律不能碰这些害人的东西,更何况,她今日还伤了太后。只是当时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