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查验过雅婕妤的气色,就满嘴胡说八道,说雅婕妤是撞了邪了。”
月华自然也是不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讥讽道:“不说是撞邪,如何彰显自己的本事呢?他们惯会两样把戏,一样察言观色,一样便是见风使舵,胡说八道。”
“嗯,”子衿点头神秘兮兮道:“适才那道士随意拿了一枚鸡蛋,在雅婕妤后背上滚了一圈,然后敲开来,那蛋黄里面竟然就果真有一个黑色的小人样的东西。他说那就是雅婕妤撞到的鬼祟。我到现在还琢磨不清楚究竟是什么猫腻呢。”
月华笑笑:“这个倒是简单,我在杂记里面见过相关记载,是提前将鸡蛋用醋浸泡,那蛋壳就变软了,可以用细草杆扎进去,将墨汁一类的东西灌注到蛋黄里。等过上一段时间,鸡蛋壳重新变硬就会恢复如初。到时候使个障眼法,调换了手上鸡蛋,就没人会疑心是提前做的手脚。”
子衿恍然大悟:“怪不得人家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在江湖中见多了这种故弄玄虚的江湖骗术,竟然还不及你足不出户知道的多。”
月华伸指戳戳她的额头:“进宫几日,学会了奉承了。”
子衿抿着嘴笑,指指那院中老道,示意有好戏。
月华扭过头,见院子中央的道士装腔作势,故弄玄虚一番,方才睁开双目,冲着太后道:“烦请太后娘娘差人备一张红纸,一个空碗,一壶清水。”
太后并不多问,立即吩咐宫人们照做,片刻功夫,东西便准备齐全。
白眉道士冲着身后的道童一努嘴:“请神。”
道童接过红纸,低头三两下就撕成一个人形,取笔口中念念有词,在纸人背面写下几个大字。月华看不真切,大抵便是什么天尊之类。
白眉道士接过纸人,转身走到寝殿门口,冲着道童一伸手,道童从随身挂着的包袱里摸出一铁钉递给老道。老道接在手里,将铁钉扎进纸人心口位置,然后一转身徒手将钉子按进了门框之上。
小道童与老道配合颇为默契,不用白眉老道吩咐,便将那空碗递给了他师傅。
老道端着水碗,放在纸人心口靠下一点的位置,然后将那纸人的两只胳膊抬起,圈住了水碗。
月华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是何意。
奇迹发生了,老道慢慢放下手来,口中念念有词,那水碗竟然被纸人牢牢地抱在怀里,四平八稳!
纸人,片纸之力。
竟然承受住了水碗的重量!
一旁围拢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