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只有雅婕妤在湖心亭里呆了约莫多半个时辰,她前脚刚走,褚慕白就如约而至。所以朕要审问审问,这褚慕白莫不是蓄意想要谋害皇后?”
“怎么可能?”太后不假思索地反驳道:“整个长安谁不知道褚将军最是护着......”
还未说完,太后已经缓过味来,将疑惑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雅婕妤。
雅婕妤被她这意味深长的一瞥,看得心猛然提到了嗓子眼。
褚慕白也立即出声辩驳:“皇上明察,慕白绝对没有谋害皇后娘娘的半分心思,否则,昨日里慕白也就用不着出手相救了,毕竟微臣的水性极差,勉强也就是自保而已。”
“雅婕妤,此事你可有解释?”太后冷不丁一声冷哼。
雅婕妤猛然间反应过来,慌里慌张地跪在地上:“太后明察,妾身哪里有这样的胆量?”
“那便奇怪了,这围栏如此松动,无法承重,雅婕妤喂鱼的时候多半个身子倚靠在上面如何都安然无恙?”陌孤寒咄咄逼问。
雅婕妤脸色大变,犹如土色:“妾身在的时候,那围栏还是好端端的。妾身如何会有这样未卜先知的本事,提前毁坏了围栏?”
陌孤寒又是一声冷哼:“传唤御林军窦举。”
外间一声应答,不过须臾,有御林军自殿外入内,单膝跪地:“小人窦举参见皇上,太后,诸位娘娘。”
陌孤寒淡然挑眉:“将你今早与荣祥所言一事告知大家知道。”
窦举点头:“启禀诸位主子知道,昨日小人奉命传信路过御花园的浮碧亭,见有两个相熟的太监在亭子里修缮,手里提着一桶朱漆,就好心提醒了一句,说皇后娘娘晚些时候约了褚将军在湖心亭里见面,那朱漆可别糊脏了皇后的罗裙,到时候被怪罪下来。
当时雅婕妤正在湖心亭里喂鱼,锦瑟宫里伺候的宫人就守在浮碧亭里,小人和那两个太监说话,应该是听得清楚。”
陌孤寒微微一笑,挥手示意那窦举退下去。
众人全部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雅婕妤。
雅婕妤可是百口莫辩。
跪着的仇子衿见有了生还的希望,立即指证道:“启禀皇上,前日里就是雅婕妤故意挑拨子衿与褚将军之间的关系。”
“呸!”雅婕妤扭身一声唾:“仇子衿,你装神弄鬼吓唬本宫的事情,本宫还没有跟你算账,你反而恶人先告状不是?”
褚慕白担心子衿上了雅婕妤的圈套,立即出声道:“雅婕妤,你前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