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有些难以置信,呆愣着坐了半晌,心里纷乱如麻:“为了权势,为了能成为这紫禁城的主人,的确是没有什么不敢做的。”
“只是可惜,石蕴海已经被灭口,丫头含翠也已经死了,全都死无对证。即便是石蕴海的妻子能够作证,但是因为石蕴海的关系,沈家一样可以反咬一口,说是她挟私报复。更何况,石氏所知道的,也不过只是一点痕迹,并非证据。此事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了。”
月华点点头:“若非是雅婕妤事发,泠贵妃一时心虚,想要将石蕴海的妻子逐出京城,怕是还不会节外生枝。但凡她坦荡一点,不那般紧张,我也不会起了疑心,继续追查下去。不过也只是怀疑,口说无凭。”
邵子卿也无可奈何地点点头:“泠贵妃腹中的胎儿就是沈家的依仗,再加上有太后撑腰,娘娘想要扳倒她委实不易。”
月华深深地叹一口气:“如此说来,这刺客一事十有八九便是沈家所为了,与她人没有干系。”
邵子卿略一犹豫,出声询问道:“听说这件事情前些时日还牵连到了兰婕妤,她也是有疑点的?”
“是我哥哥与你说起的吧?”
邵子卿摇摇头:“没有,是听说兰婕妤自请皇上审讯,以证清白。”
月华毫不隐瞒,对他坦然道:“其实不瞒邵相知道,最近我也有些怀疑怀恩。”
“为什么?”邵子卿有些惊诧:“当初娘娘卧病,子卿经常到兰婕妤的宫殿里为娘娘诊病,见你们感情颇好,亲密无间的。”
”只是觉得她好像并不简单,而且心术有些不正,我拜托哥哥差人到她的原籍查问过,发现她入宫时的身份竟然是假的。而且那日这刺客正巧在关鸠殿附近出现过,所以便加深了怀疑,以为刺客与她有牵扯。如今事情又重新有了转机,我心里也有些狐疑,可能的确是误会了她。”
“难不成她有害你的心思?”邵子卿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月华便将那日与林嬷嬷在关鸠殿里交手,自己被偷袭一事来龙去脉简明扼要地说了:“或许当时的确是有其他暗器,只是我们没有找到也说不定。”
”为什么不去质问她?或者交给内务府的人审问。”
月华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对怀恩更深的揣测,再说了,这是自己与她之间的一点恩怨,一言半语也无法解释清楚,便摇摇头道:“一切只是我多疑猜测而已,做不得数,不想冒失伤了姐妹情分。”
邵子卿点点头:“娘娘说的对,这世上没有天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