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慎行和穆连成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儿。
窗外，这几天一直在零零散散的飘着雪花，却总是下不大。
太阳一会儿从云层里出来，一会儿天色再暗下来。
几次变换之后，厉慎行终于开口说道：“我听说姚姝从国外回来了，准备和你争孩子的抚养权？”
提到这个，穆连成脸上的轻佻之意少了几分，倒也点了点头。
厉慎行看着他说道：“我认识个有名的律师，用不用我……”
厉慎行的话没说完，穆连成就用手势打断他，说道：“不用，我和姚姝这一战是迟早要迎来的，现在世童也已经长大了，早已经不是五六岁的孩子，我倒是愿意给他自己选择的权利。”
既然穆连成这样说，厉慎行也不好再说什么。
片刻后，穆连成喝了口咖啡，抬起头来对厉慎行说道：“别光说我，你自己呢？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希希，黎绡是他亲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