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还是有用的。
再次咬了一口大饼,凤鸢慎重的将饼子放回包袱里,背着包袱从屋檐上飞下。
见到白衣人,街上的行人瞬间跪下来,纷纷朝着凤鸢叩首,嘴里都是恩人菩萨之类。
即便白衣人只是扔给他们一根银针,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看着地上跪着的人们,凤鸢也不客气,开口就是:“把城内的尸体抬出去,挖个坑烧了。”
抬出去烧了?他们会不会又被传染?
看着这些人害怕担忧的目光,凤鸢心中不屑,转身就飞回屋檐。
爱抬不抬,该说的已经说了,不抬死了活该。
看着街上犹犹豫的人们,凤鸢将手伸进包袱,还没摸到自己的烧饼,一张满是脓包的脸凑了上来。
“大夫,我家主子……”病了,想请你到府上一看。
话还没说完,那人就被凤鸢一脚从屋檐上踹了下去。
“……”默默的从地上爬起来,侍卫告诉自己不要生气,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家。
凤鸢看着又要上来的人,眼中一冷,“站住!在下面说。”再上来本尊送你归西。
“……好。”侍卫的脚步硬生生的顿住,“我家主人生病了,请大夫到府上一看。”
“带路,不许上来。”
“……”许久,侍卫咬牙切齿的开口,“是。”
然后他在大街引路,凤鸢在屋顶跳来跳去。
所以,究竟是有多嫌弃。
跟着侍卫走到一处府宅,凤鸢扫了一眼破败的像鬼鬼屋似的宅子,心中隐隐有些嫌弃。
侍卫将白衣人领到大厅,厅边站着整齐的士兵——如果士兵脸上不长着脓包,恐怕会有威慑力一点。
大厅中央背对院子站着一个玄色长袍男人。
凤鸢透过纱顶看了一眼那人,心中有些不快,“看病快点。”
席长风眉头轻蹙,慢慢转过身,看着白衣人冷冷的开口:“纱顶摘了。”
“我是来看病的。”言下之意——不是来卖相的!
看着男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凤鸢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门口的士兵立刻拔出长剑拦住白衣人,凤鸢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长袖一挥将拦路人全部甩出去。
看着凤鸢如此了得的身手,席长风心中一惊,脚尖一点,似风刮过,掠向白衣人。
并不觉得这种破地方有什么高手的凤鸢,一时失擦,竟被男人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