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挺拔的身子猛烈的晃了晃。
“陛下息怒。”候在一边的公公毫不犹豫的跪在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息怒?这叫朕如何息怒?”帝王愤怒的反问。
“陛下如此英明神武,一定可以想出对策,我南国世世代代屹立南方,岂会害怕这点困难?”公公不懂也不敢过问朝事,只能拍马屁。
不拍还好,谁知一拍就拍到了马蹄上,只见帝王原本稍微收起的怒气更盛的涌了出来:“依你之言是朕无能了?”
“奴才该死!奴才并非这个意思!”公公抹汗,他有说什么吗?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那你说说,你什么意思?”
“奴才……”
“逸王爷求见。”殿外突然一声通报回荡在大殿上。
公公松了口气,小命总算保住了。
帝王蹙眉,怒气倒是消了不少,冷死人不偿命的对着公公道:“去把亦千逸引进来。”
“诺。”公公连忙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殿内。
亦千逸进殿就看到落到一边的籇笔,深知眼前此人此刻心情极为不佳。甩袖单膝跪倒在帝王面前:“吾皇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起来吧,”帝王不耐烦的抬手,“你和朕兄弟之间何必如此见外?”
亦千逸起身,扶起身上的灰尘,道:“君臣有别,臣弟可不敢越遇。”
“好了,不要给朕废话了,朕快气死了。”
“何事让皇兄如此苦恼?不如说来臣弟听听可好。”
“少跟朕文绉绉的,朕找你来就是为了商量此事,”说罢将一份奏折扔到亦千逸怀里,“你自己看吧。”
亦千逸接过奏折打开,片刻眉宇间的“川”字淡淡浮现。
奏折大意是半月后便是武林大会,在江湖上傲立群雄的天下第一门必然也会去,这是除掉天下第一门的大好时机。其次,荣国那边最近蠢蠢欲动,似有开战之势,天下安定多年,不希望再次战火连天,希望派人求和。
和起奏折,亦千逸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开口,他道:“皇兄,今日来皇宫时臣弟在一个小馆遇到了夜血。”
帝王微微一惊,不太确定的问:“哪个夜血?”
“十二年前从淀京逃走的荣国皇子,夜血。”
“他竟然回来了,此刻在何处?”帝王的脑中立刻出现了一张倔强又稚嫩的脸。
“在臣弟的府中,是否要抓他回来关回天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