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血受了内伤,又差点被夜冷风掐死,结果一躺就是整整三四天。
三四天对于普通人来说没有什么,可是对于每天都有大事发生的朝堂倒是发生了不少事。
夜冷风气于夜血对亦千逸的感情无法,悄悄把矛头对准了南国,三个月后的战伐被夜冷风提前到了武林大会之后。夜血与亦千逸到荣国用了四日,如今待在荣国计有四五日,半月时间便去了八九日,仅有十一二日就是武林大会了,从荣国到周国临州城参加武林大会至少花上七日。而本来与江湖无关的荣国当朝皇帝夜冷风竟然将所有朝中政务交由野鹤打理,而他却要带着夜血去周国掺和武林大会!
邵阳宫的锦榻上坐着一个人儿,眼帘轻轻阖着,似乎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与自己无关,一身火红衣袍妖娆如天边残阳,丝绸般的墨发慵懒的散在肩头。
“公子,求你让奴婢帮你梳妆吧。”凤鸣左劝右哄,可是榻上的人就是不理她,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公子,奴婢求你起来好吗?不要为难奴婢了。奴婢只有一个脑袋,求公子起来梳妆吧。”
夜血听得烦了就干脆背过身去装睡。她死不死,有几个脑袋跟他有半毛钱的关系吗?世界塌了都不要叫他。
夜冷风轻手轻脚的走进邵阳宫,挥手遣退正要行礼的凤鸣。鬼魅般走到夜血的榻边坐下,看着那又重新穿回一身红衣的夜血,伸手环住那人的腰,道:“爱妃,该起来了。”
夜血继续装睡,不理那个人。
“爱妃,”用力一勾,将夜血拽入自己怀里,“朕命令你睁开眼睛看着朕。”
继续睡,没听到。
“唉!朕错了还不行吗?该拿你怎么办。”夜冷风长长的叹了口气,拿起一边的木梳温柔的将夜血的一头墨发梳开,直到梳到满意了才把墨发替夜血束起来。如此暧昧的气氛真有一种“妆罢低头问夫婿,画眉入时深浅无?”的气氛
替夜血把头发束好后夜冷风才发现夜血一直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心中一悦,但又想到那日抱着夜血回来,夜血那双充满怨恨的眸子,心中不免又感到恐惧,搂紧夜血,将自己的脸贴到夜血脸上,闷闷的道:“那天牢里朕说的都是气话,朕也没有想到牢狱会对亦千逸做那些事,现在朕把亦千逸换了个地方,他不会有事了,原谅朕好不好?”
“你把他关到何处了?”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好好待在朕的身边,朕就不会动他。”
“以后朕不逼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