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子似乎对首饰很有兴趣。”白灵寻了话题,她自是没忘记萧沐在鸿泰银楼时,曾留意过最新款的首饰。
尤其是沈掌柜将尚未出售的首饰交给白灵之际,萧沐更是多看了两眼。
“不。”萧沐摇头,看向白灵认真的回答道:“我更喜欢玉石设计和雕刻。”
“萧夫子的扇坠,可是自己所雕琢?”白灵的视线落在萧沐的折扇上。
香樟木的折扇,白玉的坠子,倒是与萧沐的气质很相称。
只是玉坠的雕刻十分繁复,白灵看了一会后,也没有看出是哪种文字或图腾。
“是。”萧沐将折扇递给白灵,温雅的开口道:“这是我送给自己的弱冠之礼,只可惜学艺不精,未能雕琢出心中所想,实乃一大败笔。”
白灵仔细观摩着,不难发现雕刻师的功力不够,图样设计也不够完善。
可白玉的质量却是上品,能用的起这样的好玉练手,说萧沐只是个教书先生,白灵是万万不信的。
“萧夫子家中定是富庶不已,这样的好玉在镇子上,怕是没人能买得起。”白灵说的是实话。
毕竟再有钱的人,也不会花大半身家,甚至是全部家当去买一块玉来把玩。
“我无心家业,倒是不知家中产业几何。”
萧沐对此倒是不打算隐瞒,只是一向低调的他,不愿被身份羁绊,故而半真半假的道:
“说起来惭愧,我虽为嫡系长子,却只想做玉石设计,故而被家父赶出家门历练,不知何时才能归家。”
白灵尴尬的扯唇浅笑,貌似她戳了人家的痛处。
“萧夫子若是不嫌弃,空闲时间倒是可以切磋一二。”白灵想到自己空间里的宝贝,便如是道。
“如此甚合我意。”萧沐本就为此而来,见白灵爽快,自是不会拒绝。
两人闲话间,马车已然到了家门口,便没再继续探讨这个话题。
县衙大牢内。
白元氏花了银子打通关系,带着买来的酒菜看白大树。
纵然手里的积蓄花的差不多,连镇上的宅子也卖了,甚至两个儿子的前程也毁了,可白元氏还是惦记着白大树,怕他在牢里过的不好,更怕白大树若不能活着出去,他们孤儿寡母的没了生路。
“相公,这是伤药,你急着涂抹了。”看着白大树狼吞虎咽的吃东西,白元氏擦擦眼泪,将药瓶递过去,细说着家里的事,“二房已经分家另起灶了,娘要把家里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