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吼出来的。
看着白灵,白柳氏习惯性的把她当主心骨,询问道:“二丫头,这事你有啥办法没?”
柳家人听到消息,无异于是五雷轰顶,都懵在那里了。
这会听到白柳氏的话,都机械式的转头看向白灵,紧张又期待。
“现在有两条路走,一个是去衙门击鼓鸣冤,一个是在秀才宴那天,让小弟拿着表弟的卷子,直接当众跪请主考官主持公道。”白灵道。
白柳两家人都沉默了,除了柳老爷子有些见识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哪个做法更好。
尤其是白三树,他虽然也疼媳妇的侄子,可到底还是自家儿子重要,怕对白小山有影响。
“击鼓鸣冤,事情会闹的很大,怕是不好收场。”柳老爷子思量了一下,颇为为难的道:“让小山去出面,事情也是有两面性的。考官若是刚正的,小山能借此扬名。可若考官和这件事有关,只怕小山也要承担风险。”
“那咋办?”柳李氏急的都快哭了,一心为儿子叫屈。
可没有白家,柳家早就家破人亡了,儿子更不会有机会念书,她也做不出来让白小山为难的事。
“我去。”白小山刚刚会友回来。
在外面听到柳旭生的试卷被掉包后,也是愣了一会,所以才没第一时间进门。
“我知道姥爷担心啥,这次的主考官是京城过来的,据说是已经致仕的钱太傅的门生,为人堪称读书人的表率,最不喜欢有人搞小动作。
不过我不赞成二姐的说法,此事我在宴会之前,私下去拜见大人更为妥当。”白小山稚嫩的小脸,却是无比严肃的道。
自从决定要下场之后,学院的夫子特意给白小山单独开了小灶,讲述一些为官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