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自作虐不可活,这就是平时看恐怖片太多落下的后遗症。
苏霈然闻言转头,俊眸注视着她,嘴角笑意转瞬即逝,再看已是冷脸,“刚才是谁义正词严地吼我,说不是全世界的女人都会跪舔我的?那么我想问,你这算是跪舔我吗?”
“我……”林初夏没想到对方一个大男人居然这么小气,心心记得她吼过他的话。
“那你要我怎样?”
苏霈然:“为你刚才吼我的那话道歉。”
林初夏怔了怔,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她这会儿再道歉多丢人啊。
坚决不道歉,爱咋咋地。
最讨厌这种动不动就叫人道歉的家伙。
“算了,我不去了。”说完她就推开车门下了车。她想好了,宁愿去丽景小区二十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买包零食捱一晚,她也不道歉!
“喂,你这女人!”苏霈然正等着她给他道歉呢。结果人家宁可下车去,也不愿意向她道歉。他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倔的女人,他身边的女人,每一个都对他温柔如水,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所以一身倔气动不动就炸毛的林初夏,刷新了苏霈然对女人的观感。
他就不明白了,她对着俊义那傻子可以那么温柔,为什么对着他却总是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
仿佛她跟他有多大仇似的。
林初夏穿着蓝色牛仔裤的双腿修长笔直,一身白衬衫被大风刮得鼓起,不长的头发在脑后束成短短的马尾。她看起来不仅一身倔气,而且还有一身令人向往的青春朝气。
他看着她的背影,脑子里忍不住涌现出她曾经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旖旎画面,某个地方又不争气地昂立起来了。
苏霈然甩甩头,企图甩去那些主动涌入他脑中的不良画面。
虽然她在他面前总是横眉冷对,像只动辄炸毛的猫,但是,她现在的身份是苏俊义的未婚妻,是他二婶喜欢的准儿媳妇,再者,她还是他亲自从苏家带出来的。所以,他不能把她丢在这里。
他开着车,慢慢跟在她身后,朝她狂摁着喇叭。
林初夏回头瞥了他,又转过头去,继续向前走,压根不理会他。
苏霈然耐着性子,把车子开到她身侧,缓慢与她并行。他摇下车窗,冲她喊道:“外面风大,还不快上车!”
林初夏扭头白了他一眼,“你快走吧,我是不会跪舔你的!”
苏霈然咬牙,这女人,还真跟他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