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当下不再出声,何芝芝说的对。
她替李少瑜着急,觉得李少瑜太傻,但她蔫知李少瑜不是乐在其中。
李少瑜幽幽地来一句,“他只是订婚而已,又还没结婚,所以我不算是第三者。”
林初夏再懒得理会她。
时下有句很流行的话: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她现在,也叫不醒执迷不悟的李少瑜。
林初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又想起她舅舅的事情来。她先前觉得,她舅舅一定是被黄甲六陷害的。
因为她弄残刘子冲的子孙根,所以黄甲六就报复她舅舅,一报还一报。
但是从黄甲六前些天的表现来看,又不像是他陷害余子安的。
因为当她说起她舅的事情时,黄甲六一脸茫然,不像是个参与者。
黄甲六横惯了,他不会装茫然,也不屑于装茫然。
所以陷害她舅舅蹲大牢的人,必定另有其人。
到底是谁要害她舅舅?
林初夏想了一夜,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第二天早上起床,洗漱完毕,林初夏拿着手机捏在手里,心中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打苏霈然的电话,问他那个陷害她舅舅的人,到底是谁。
但她又怕他再提地什么过分的要求来,再说她昨晚都喊他滚了,万一他恼羞成怒了呢?自己这会儿再往他跟前凑,岂不是自找没趣?
她犹豫不决。
心头猛地想起,她舅舅被扣着手拷带上警车,眼底那惶恐无助神情。他舅舅的眼神让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