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拉开房间门走出去,在客厅里,她看见余子安正在摆放早餐和碗筷。
余子安听到动静,抬头瞥了她一眼,满脸诡异的笑,“醒了?快去刷牙洗脸,等下吃早餐。”
林初夏洗漱后,在饭桌边落座。
余子安神色戏谑看着她,问:“霈然呢?”
“我怎么知道!”林初夏答,有点反应过激。
话落,苏霈然就从林初夏的房里走出来,“舅,我在这呢。”
余子安瞟了眼苏霈然,又瞟了眼林初夏,一副“我什么都明白了”的样子。
林初夏一看余子安要误会了,她忙开口:“舅,其实……”
她想说,其实昨晚她和苏霈然什么也没干。
“舅,其实昨晚我跟初夏睡到一块儿去了。”苏霈然抢了林初夏的话头。
他在余子安面前,一副老实交待,勇敢承担责任的模样。
“没事,年轻人谈恋爱都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燃,舅舅理解的。”余子安说。他搓着手谄笑着,神色带着几分欣喜,就像他挖了个坑,终于坑到一只金龟婿一样。
林初夏愕然,什么谈恋爱,还干柴烈火,这误会太大了。
她不悦瞪了眼苏霈然,苏霈然耸耸肩,冲她用嘴型说:“我可没胡说八道!”
是,他是没胡说八道,但他所说的话,以及他说话的神态,无不惹人遐想。
她开口想要澄清,“舅,其实我和他……”
“舅,其实我和初夏什么也没干,就只是睡在一起罢了。”苏霈然又抢林初夏的话头。
“呵呵。”余子安了然笑了起来,“你不用解释,舅舅知道的。”
余子安说着,目光在林初夏和苏霈然两人身上扫过,脸上流露出暧昧的笑意,他又补充一句:“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林初夏本来还想解释的,结果听到余子安的这句“解释就是掩饰”。
她索性就偃旗息鼓了。
再企图解释,就会落入越描越黑的境地。
两人吃过早餐,余子安欢天喜地地目送他俩出门,他的目光热切,仿佛已经是在目送他的外甥女夫妇出门。
苏霈然有车,他送林初夏去医院上班。
一路上,林初夏一直不说话,她恨苏霈然卑鄙,恨他误导她舅舅,让她舅舅以为她和他睡过了。
卑鄙的苏某人却心情很好,一路哼着欢快的歌曲。
他瞥她一眼,笑问:“怎么黑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