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还好意思说咱们不相爱?”
林初夏耸耸肩,大大咧咧的,“不可以用睡过的次数来看相爱不相爱,比如说妓女肯定会有一个多次光顾她的嫖客。你能说因为他们睡过多次,所以就是相爱的吗?”
苏霈然被她呛住。
但继而他神情邪肆起来,逼视着林初夏,他勾唇一笑,“你是说,我是嫖客?”
林初夏不作声。
在她眼中,这男人时而正义时而恶魔,飘忽不定,她自认无法驾御这样的男人。
无法驾御的男人,在她眼中统统都是危险的。
她在尝试着接受这样的男人,但说到结婚,她觉得她还是没做好心理准备。
更何况她和苏霈然之间,还横亘着一个杜月影。
这个杜月影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林初夏自己都看出来了,苏霈然对别的女人可以极尽无情极尽冷漠,但他对杜月影,始终残留着一份柔情。
这时候说结婚,她更加不可能答应。
可这当下,苏霈然开始在解他衬衫上的纽扣。
林初夏抬头瞥了他一眼,从他的目光里,她看到了男人那种熟悉的欲望。
“你想干什么?”她明知故问。
“今晚咱们来玩个新鲜的,你扮妓女我扮嫖客。”
林初夏想掀桌,“尼玛谁想演妓女!”
“行,既然不想演妓女,那你演良家妇女我演嫖客。”
“噗——”林初夏倏地被气笑了,这人多喜欢演嫖客。
她只好缩着肩头装可怜,“可我身上还有伤呢。”
“我会很温柔的。”话落,苏霈然把她扛在肩上就去了洗漱室,“把你洗白白了再来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