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留在他身体里的微小的玻璃粉末,足有数千,这就是他现在被折磨的根源,就连光都不能确定碎玻璃在哪个部位,而且数量巨大,这些东西在于红岩的体内,我们设想一下,我们身体里有一个木头小刺,那应该很疼,那如果是锋利无比的玻璃渣滓,那疼痛会怎么样?我们总说比针扎还疼,于红岩的疼痛,比针扎要疼痛千百倍!
当阿舒听完这个故事的时候他急切地问道:“那商场没有管吗?”
尤彪姐姐说道:“商场说了,负责全部的医疗费,但是,医生说了,若是把这些玻璃渣滓取出来,等于把于叔叔身体的皮肤和肌肉彻底解剖一遍,人肯定下不了手术台!”
阿舒沉默了,这就是英雄,可是英雄此刻是多么的悲哀!
于红岩笑了笑,可是那仅仅是笑了笑,脸上也显出一些疼痛造成的扭曲:“无所谓了,至少我还活着,呵呵,尤梅,你去给他做点饭吧,我看他是饿了,我自己在这里吹吹风。”
好吧!尤梅走了,阿舒和尤彪也跟着过去了。
到了前边的小院,阿舒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个疗养院,此刻院里有几个人在聊天,看气质,阿舒断定,都是一些军警类型的人,而且这些人似乎都是伤员,有的拄拐,有的打着绷带。
疗养院的规模中等,前后两层院落,估计能容纳三四十人,都是平房,也许这样更便于这些病人的出入吧!
到了一个屋里,阿舒就问:“尤彪,你是因为啥进的监狱,而且被判了那么多年,今天他们又是因为什么要杀你?”
尤彪微微一愣:“你就是一个不入流的菜鸟,还是不知道的好”
阿舒知道尤彪说的没错,自己确实是没有入流,但是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是菜鸟,他就把在雅典娜听纹身男子说的话,告诉了尤彪,尤彪思考了一会才说道:“阿舒,我的事你最好不要知道,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你回去以后,继续挣你的工资,懂吗?记住,人这一辈子不要涉黑,不要涉毒,粘上了,就永远不能撇清,你就是想改过自新,那也不可能,因为你已经被打上了烙印。”尤彪说这话的时候,可以说是发自肺腑,用他的切身经历得到了证实,在狱中的日子太难熬了。
阿舒知道尤彪说的有道理,但是他还是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尤彪,你总要告诉我是谁要杀你,不然,我这心里不舒坦。”
尤彪站起身,他踱了几步:“谁要杀我?纹身那小子应该是白金龙手下的人,至于谁要我的命,我不清楚,估计不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