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顿我请。”
等着上菜期间,乔局长就问道:“关书记的身体怎么样?”
关嘉泽苦笑一下:“还能怎么样?脑血栓,只要得上了就没有好,不瞒二位”关嘉泽没说完,那个女孩插话道:“我姨父虽然暂时没有恢复健康,但是那都是早晚的事,二位不必担心,只要这边事情办得顺利,我们的钨铜矿能够正常开采,二位想往前进一步不是问题,即使姨父不管,我爸说话也好使。”
两个局长连连点头:“那就先感谢妹妹照顾我们了。”
关嘉泽摇摇头,他是官场中人,也深知自己爸爸的状况,所以不想骗人,就是想用钱通关,不想用爸爸的市委书记身份说事,否则企业开工以后,万一人家发现了爸爸已经不在其位,不能把两个局长升半格,惹恼了人家,在矿上找你麻烦,那时你还不是要停产?
关嘉泽现在对官场非常失望,自己空有一身武艺,却没有用武之地,那能怨谁?这都是命,想到此处,他叹息一声。
大厅里,十三个人喝得热火朝天,阿舒指着那个包厢问旁边的陈铁兵:“方才进去的那几个人都是什么人?”
陈铁兵低声说道:“那个年轻人叫关嘉泽,是市委书记的儿子,不过市委书记得了脑血栓,估计是没实权了,那个胖子是矿务局的乔局长,那个瘦子是国税局的丁局长。”阿舒点了点头,怪不得女经理说是贵客,原来是这三位。
赛飞有意无意地摸了摸阿舒的紫色长发:“我说阿舒,你这头发在哪染的,太好了,光滑、柔顺,还有亮光,我就染不出来。”
“我这头发是天然的,对了,你会染发?”阿舒反问一句。
陈铁兵给阿舒解释道:“赛飞可了不得,她开了一个皇家名剪,在县里是第一大店,她一天赚的钱,好几万,比我一年赚的还多。”
赛飞狠狠地白了一眼陈铁兵:“去去去!一天就知道胡说八道,你见过贼吃肉,就没见过贼挨打,我开这个皇家名剪,你知道有多少人惦记?那些头头脑脑的媳妇、大姨姐、老妈、表嫂、八大姨,到我那消费,八百块钱的账单,就给你扔一百块,爱要不要,你跟她要钱,她来一句:你他妈还想不想开店了?我操!这他妈什么世道?!我现在都不想干了。”这个赛飞,泼辣得很,满嘴的脏话,这简直和初中那个纯情的小姑娘判若两人,阿舒在心中感慨万千:女人是会变的。
阿舒猜想这种情况肯定有,但是不会像赛飞说的那么严重,但是他既然知道了,总要关心一下:“赛飞,都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