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亲也不得不退。”
殷夫人再大度,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
“阿萧,你别闹了,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吗?我为你写了那么多诗,诗中代表我的真情意——”
袁琛说的急,一时呛了口水,急切地咳了起来。
手抚胸口,那姿态绝了,和传说中西子捧心如出一辙。
“我和你真不熟,能别这么叫了吗?”萧宝信一阵膈应,知道的是他袁琛自来熟往上贴乎,不知道的还当他们关系亲密到什么份上,就已经唤上夫妻间的称呼了呢。
“足下的确没少写诗,我不敢擅专。”
殷夫人心疼儿子,上前为袁琛抚背,袁琛咳了半晌总算是停了下来,脸色更为苍白,看上去竟还真有几分弱质纤纤的味道。
“原来宝信是吃醋了。”袁琛不知是咳的,还是笑的,狭长的凤目湿润润的。
看得萧宝信一阵恶寒,怎么这么的脂粉气?
现在建康流行的都是什么啊,把好好的男人都弄成了这副不男不女的鬼样子?
“我不是——”
“那我以后便不给旁人写了,只给宝信写可好?”
“别啊——”
谢夫人和殷夫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小孩子耍花枪。”
“不,退亲,我是认真的。”萧宝信为自己发声,没理会袁琛那灼灼的目光,和他这种自恋的人根本夹缠不清。
“行了,没完了?!殷夫人和袁小郎都上门亲自解释了,你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别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
谢夫人怒了,能让以往高傲的殷夫人亲自上门解释,处处伏低做小,足可见袁家对这门亲事的重视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还想让人家怎样,三跪九叩到萧府门前认罪?
“来人,将娘子给我送回她院子!”
“娘!”萧宝信不想对那些手无寸铁,听命行事的丫环婆子动拳脚,不然一屋子也不够她踢的。以至于她一边听着拉扯着她的那些人心里激、情澎湃的八卦,一边高声道:
“你忘了昨日说好的,要去袁家退亲吗?”
“都说了是误会,还退什么亲?”谢夫人直摆手,让人赶紧把萧宝信拉下去。她当退亲是什么好事?实在没辙了破釜沉舟之计。
这个社会天生对女子不公平,你若退了亲别管是谁对谁错再想结门好亲,那可要难比登天了。
更不要说和袁家这样的世家退亲,以后但凡沾亲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