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不过不可否认,谢夫人想的的确有一定道理,就萧宝树不着调的劲儿,不只谢夫人犯愁,萧宝信有时晚上睡不着觉都愁。
眼瞅着十四岁了,成天没心没肺,活的这么自我,她是真心服。
留在主院与谢夫人说了说宣城公主在宫里的处境,把谢夫人给说的又是一阵忧心,还没过门就当亲儿媳——准确地说恩人那么疼。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没了亲娘。”要不是隔着宫墙,估计谢夫人都想给接回府里好好疼,和她儿子培养感情了。
又聊了几句便说起萧宝信大婚之事,然后就被谢夫人明正言顺地以筹备亲事给关府里了。
萧宝信嘴角抽搐,分明听到谢夫人的心声——
在家这几个月,纯粹是怕她再出去惹祸,把名声全给造完了,怕到时候谢家反悔,这辈子她就是个退了三次亲的老姑娘。
“你虽然粗枝大叶,可怎么也要嫁人了,你就是装也给我学几天女红,省得到了婆家让人笑话。”
‘只要安安稳稳度过这几个月,消停地,人都是健忘的,过阵子出阁,名声怎么也好些了。管她绣鸭子,还是杂草,不出门惹事儿才是真。’
‘这生的闺女儿子一个赛一个的讨债鬼,什么金童玉女,分明就是雌雄双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