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毁了为夫的形象,你也不怕丫头们笑你找了个软脚虾?”谢显揉揉腰,后劲十足,现在还疼的厉害。
萧宝信白了他一眼,“让你胡说八道,下次还有更重的。”她比划比划拳头。
谢显挑眉,这一拳下去他估计是挺不到阿爹那岁数了。
让有梅这么一闹,萧宝信的心气也下去了。知道自己那话不该,有梅是自己的丫头,嘴里有把门的,不至于四下里乱说。可换了旁的,万一传了出去,好听了说是他们夫妻玩笑,往不好听了说那可有得说了,的确有损谢显的形象。
躺在榻上一翻身将他挡在身后,却不料谢显打蛇随棍上,旋即贴了上来。
“……徐六娘子真的是自杀死的吗?”萧宝信将压在心底的疑惑问出来。
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萧宝树差点儿没被萧司空打死,令她无暇多想,可是方才独处沉下心再细想却不得不令她多心。
只徐六娘子的死致使萧徐与新安王的联盟迅速恶化就能看出这岂非又是王家一大受益。
他们以为徐六娘子被迫嫁与萧家就够狠辣,可是事情无非这般简单,在你以为山穷水尽疑无路之际你当就是最坏结果了,不,这时候船还漏了。
徐六娘子的死很可能使萧徐两家的关系降至冰点。
还联合起来辅佐新安王,不扯他后腿就不错了。
谢显:“新安王临走时也问过我这个问题。”
“你怎么说?”萧宝信慢慢转过身,与他面对面。
“我怎么说不重要,徐家怎么说才重要。”谢显坦言:“徐六娘子何以自己偷偷跑去后山,而没有惊动任何人,我们无从得到。这中间王家是使用了什么手段,只有天知地知,当事者知。可是当事者死了……一切都是‘疑似’,不会有定案。”
“让徐家承认‘疑似’的东西根本就不现实,他们家死了人,粉饰还来不及,或许有人悲痛,但活着的人要承受世人的眼光和评论,他们最稳妥的就是闭嘴不谈,而不是使之成为一桩公案。”
“所以,徐家最可能的反应就是‘沉下去’。徐六娘子,只能是自杀。”
“而这件事无论徐家什么反应,王家与太子都是受益者。闹大了沸沸扬扬,说不准于他们的利益助益更大。”
“能使出这么环环相扣,一箭双雕的也就只有五兵尚书王朗。”
也正是王家现任家主,王皇后胞兄。
大梁的五兵尚书并非掌控兵权,而是行政为主,但要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