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粉一蓝,粉的甜美蓝的娇俏。
“请大伯母安,姐夫好。”二姝连忙见礼。
萧敬爱的眼神扫过堆出来摊到地上的东西,眼神闪过一丝不屑。收礼就收礼,谁家新娘子成亲之后还不回门,堆地上给谁看呢?
“呀,这是侄女婿带过来的回门礼啊,可真不少。”肖夫人艳羡,心里想的却是她家妙容成亲后若也得婆家这般看重就好了。
“侄女婿有心啦。”
就看这车礼人家小夫妻感情就好着呢。
谢显躬身一礼,“这是显该做的。”
趁这功夫谢夫人连忙吩咐下人将东西都搬到库里,礼单则交到了贴身丫环那里,一行人去到了厅堂。
“大伯母,怎么不见阿姐?”进门这么久没见到萧妙容,萧妙容忍不住问。
谢夫人面上带笑,“她去见小郎了。”
“怎么不叫小郎出来啊,我们也都很久没见他。”萧妙容道:“他们在小郎的院子吗?我也去——”
“你往上瞎凑什么?大娘子可能有重要事情和小郎说,你可别去添乱!”肖夫人狠狠瞪了萧妙容一眼。
徐六娘子和萧宝树的事在府外不过短短两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可对于在府中不通外务的小娘子们仍是一无所知。
肖夫人也是昨晚上听萧中丞说的,当晚她就过来瞧了宝树,当时他还在昏迷中。
以往作天作地,就没个消停,那时却一动不动躺在榻上,看起来怎么就显得那么凄凉。
今早她也没来得及和萧妙容交待一声,果然这就是个棒槌,没有她不出差子的。偏就当着矬子说腿短,人家不想提什么一准就往上叨。
萧妙容是个呆的,终日就知道沉迷书画,可萧敬爱却是活过一回的人了,当即就觉出不对来。
谢夫人和肖夫人二人神色不对,定然是萧宝树捅出了什么祸事,不然肖夫人那护犊子的性子断没有厉声喝斥闺女的,那是她的眼珠子。
可是,印象中前世萧宝树倒是成天招猫逗狗,作天作地,但还真没作出过什么大祸……
究竟是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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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宝信见到萧宝树时眼泪好悬没当场喷出来,屋子里没有旁人,都被他给撵出去了。
一个人孤单单地躺在榻上,双眼红肿,失焦地望着头上的帷幔,小脸苍白的可怕。
萧宝信心都揪紧了,“宝树。”
“阿姐……”半晌,萧宝树才有了反应,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