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有点儿战略眼光的皇帝都不敢太过重用,用你还得压着你,这就是个袅雄,压不好迟早把皇帝自己给压底下。
“这计太简单,”谢显道:“把人诓到后山一棒子打晕,扒光了衣裳做了个伪现场。换成我身边没人护着,照样掉人套里。”不被诳去后山就不会在城里哪个旮旯揍晕了,运到后山吗?
萧宝信点点头,也觉得出不对劲来。
“他们是根本就不在乎痕迹太露,左右都心知肚明对方一定会出手,只要有效果就好。”
“至于徐六娘子何至于瞒着旁人一个人支身前去后山,其实根本就无须深究,那定然是有人用新安王的名义诓了去,徐六娘子心仪新安王又有几个人不知道?她身边必须有王家的人在……”
“这回她不去,总还会有下回,还不去,大不了在外面动手将她给掳了。毁了她的名节,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了。”
“徐六娘子和宝树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说他们有私情也得有痕迹,没有怎么办——就这样,都诓出去扔到一起啊。”
萧宝信:“所以你是以这根据来定论,宝树没有过错?”
他是这样定论,但不代表世人也会这样看。明明知道这不是他的黑锅,但总会扣到他的头上,因为需要有人个背锅。
“既然他没有错,你又要给他出怎样的主意,令他心甘情愿的听你摆布?”
娘子火药味十足,又看透了他心底里的算计。
“于萧府徐府都有利。”
“——还有新安王。”她可没忘了昨晚上两人才结的盟,新鲜热辣滚烫的。如今隔了一天,投名状就拜上去了?
“不,”谢显摇头,“是皇上。”
徐六娘子一死,怎么都不会于新安王有利,他再力挽狂澜也挽不回玉衡帝千转百回给新安王搭出来的三角铁盟。他使计,也不过是不让这个铁盟裂成碎片,尽力弥补。或者有功,但绝回不到之前了。
王朗这招出的好,徐家也就六娘子和新安王年貌般配,除了徐六娘,徐家的嫡女还有一个,才六岁,让她继承六娘子的遗志嫁到新安王府,那是太丧心病狂了,谁也干不出。
便是干得出,也得让人戳脊梁骨。更不要提其他庶女,那是给新安王找助力呢,还是糟践新安王?
一招就将和徐府联姻的路给堵的死死的。
萧宝信的好奇心已经被他高高吊起,“到底是什么?”
谢显静静地看着她,不知道这话说出去之后她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