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
那声响太大,都给外面的丫环吓毛了,硬着头皮拍门。
“滚!”杨劭喝道。
转脸就扑到了萧敬爱身上,瞅瞅脸,闭着眼睛啃了上去,起码触感还是年轻的。
“你怎么了?”萧敬爱心花怒放,根本不知道杨劭让萧司空给叫了过去,被喷的狗血淋头。
她只以为这货是看到萧宝信怀上孩子,受了刺激,真正开始接纳她了,主动就抱上了他的脖子。听着外面拍门的声音刺耳,吩咐道:“没事儿,你们都去忙吧,将军和我闹着玩儿呢。”
丫环们都服了,圆个房也弄这么大的动静,其实已经不用说了,夫人这顿哼哼哪怕她们未通人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只是这过程,未免太激烈,屋顶可别给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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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宝信离了萧府,便坐着折角小牛车回了谢府,一路上谢显都没怎么说话,跟没事儿人一样,和他聊天还是一样聊。
表面看来还是和平常一样一样的,就是在挽上他胳膊的时候,听到的竟是: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
当初成亲那晚,他也是背的道德经,现在又背了一路,他这心里是有澎湃啊?显然萧敬爱那些话是都放在心里了。
萧宝信牙痒痒,当时抽那一巴掌还是轻了。
回到容安堂,她就将丫环都禀退了,拉着谢显非要跟他来个掏心掏肺的谈话。这家伙心思重,心眼小,真放到了心里也不会说出来。时间久了,夫妻难免生出嫌隙。
谢显见她一本正经地坐到对面,有些想笑。
“你是不是听到二娘说的那些胡话了?”萧宝信开门见山地道。“你别听她的,她这人气人有笑人无,就是看我春风正得意,她就受不住了,瞎嚼舌根。”
谢显笑着点头。
“我知道,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老实说,初听是有些不乐意的,可是从萧家回到谢府一路上看到她都是小心翼翼地看他脸色,再到现在正襟危坐,他彻底被愉悦到了。
萧宝信上下打量他,明显不信:“那你一路和我甩什么脸子?!”
“我没有啊。”谢显波澜不惊。
让她如何说他在心里又念了好几遍的道德经?
萧宝信气的咬牙,口是心非精!
人家一口咬定不是那么想的,让她怎么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