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说,明明是你自己扑上来的,还说我耍流氓,害得我去医院还被那个老头子给耍了一顿。”纪晓兰蹭了蹭李朗的手说:“这样才说明我们有缘啊,别忘了我从见到你第一面开始,就接连不断的遇到你,那个时候,你还不计前嫌的救了我一次又一次。”
纪晓兰顿了一下,追忆道:“其实最难忘的还是那场大雪,我伤口发炎,发起了高烧,可是大雪封路,半夜一点多,没有任何交通工具,雪直没到大腿,老公硬生生背着我跑了十几里路,送进医院里,他自己也摔的体无完肤,那个时候他让我想起了我妈,我出生的时候下雪,然而几次大雪却几乎要了我的命,还有一次是我妈去世以后我在外流浪,那场雪差点把我冻死,而上次,老公给我的温度,让我重新活了过来,对我来说,老公就是我妈!”
纪晓兰的语气很坚定,她母亲对她来说是童年唯一的幸福回忆,而李朗对她来说就意味着幸福,她对李朗的感情是眷恋以及安心。李朗揉了揉纪晓兰的头发,在她额头亲了一口。
羽梵音往篝火里填了一些柴火说:“既然你们都说了,我也说说我自己吧,我因为工作问题总跟家里吵架,跟李朗的情况有点像,被逼婚厉害了,就想找个老实人嫁了算了,最好软弱点的,以后家里的事,我说了算,而正好在那段时间里,我遇到了李朗,他帮一个小孩找妈妈,却不小心将孩子交到了人贩子手里,愧疚的不行,再加上他对象语气不好,我只觉得他是个糊涂蛋,但是没想到这个糊涂蛋那么专心,大过年的居然跟着我东奔西跑,明明被我飞车飞的要吐还硬忍着,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他这人不错,老实善良,看样子也不会是个有主见的人,那时候我就对他起心思了,决定接触一下看看。”
篝火静静跳动,所有人都听你的入迷,尽管他们知道个大概,可是从本人口中诉说出来,又是另一个味道。
“后来他们那边发生凶杀案,我过去让他协助调查,跟他摊开了说明,他居然把我拒绝了,还说了大姐跟纪晓兰的事,那个时候打死我也想不到他说的是真的,他就是一屌丝,怎么可能接触到你们呢,最后我发现我真的错了,唉,从他愿意替我挡住枪口的时候,我就欠了他一条命,到现在已经还不清了,只能把自己搭进去抵债。”
羽梵音似想起什么,又补充道:“我在这里应该跟大家说声对不起,当初因为我的无知,差点害死了老公,希望你们能原谅我,以后我一定会改正的。”纪晓兰不解道:“你干什么蠢事了这么严重?”李朗当然知道羽梵音说的是上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