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着香水的味道,分不清牌子,却令人迷醉。
丝袜,仿佛是女人们走进酒吧的门票。不同款式、不同颜色、不同质地,区分了数以万计原本一样的女人。
在浮躁的社会,他们每天忙不迭地奔波,偶尔在暗夜里放纵肉身,却紧锁心门。这所有放浪形骸的背后,其实都隐藏着灵魂深处的痛,或许,这痛,只有他们自己和夜色能读懂。
华子建他们进去的时候,好一点的位置已经没有了,华子建随便看看,就发现在吧台旁边那几大盆一米多高的龟背竹后面,还有一张小小的桌子,他就拉了一下华悦莲,走进这个隐秘之所,你还别说,坐在这里,由于高大,繁茂的龟背竹遮挡了光线,外面的人是很难看出里面坐的是谁,而他们在灯光的阴影处,却可以清晰的看到走过吧台的来来往往之人。
华子建叫来了一个很漂亮的小服务员,要了一打啤酒过来,起初也没有说太多的话,两人先是干掉了几瓶啤酒,华悦莲这才说:“你刚才告诉我,来陪你喝酒你会对我详细的说说情况,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华子建就装模作样的说:“什么详细情况?”
华悦莲就不愿意了,她动手拧住了华子建的胳膊说:“想耍赖是不是,你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专门对付赖皮的。”
胳膊倒也不疼,人家华悦莲没舍得用力,但华子建还是表现出一副呲牙咧嘴的样子说:“警察阿姨不能打群众。”
华悦莲就嘻嘻的笑了起来,手上多用了一点力气说:“你说清楚,叫警察什么?”
华子建讨饶的说:“警察大姐。”
华悦莲就又用了一点力气,华子建只好改口说:“是警察妹妹。”
“嗯,这还差不多,现在坦白从宽,说吧。”华悦莲放开了手,不依不饶的追问起来。
华子建不说清楚也知道今天华悦莲是放不过自己,他就收敛起了笑意,很认真的说:“首先我感谢你想要帮助我的这份心意,真的,我很感动。”
说着话,他拉起了华悦莲放在桌上的小手。
华悦莲有点心慌和紧张,但没有企图去挣脱,她也试探着用力回握了一下华子建的手,这样的感觉好好啊。
华子建那皮糙肉厚的老手是没有多少神经末梢的,他没过多的反应,继续说:“事情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样,我是收了那三万元钱,但我一分没用,全部给了黑岭小学,让他们为孩子们做生活补助了,今天市纪检委的刘书记已经查明了此事,只是没有给大家公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