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也不大懂,不会是假的吧?
哈县长就问:“这人是谁啊,名气大吧?”
范晓斌支支吾吾的说:“我不认识,不过听他们说是很有名的,这画老值钱。”
哈县长多少还是报了点希望说:“那好,我再找人问下。”
范晓斌就说:“那晚上找个地方见个面吧,我把画给你带上。”
哈县长想想晚上倒也没什么安排,就说:“行,你安排地方,我到时候过去,对了,公安局那面还监视你没有。”
范晓斌说:“好像你接手吴书记的权利以后,公安局就没什么动静了,监视我的人也撤了。”
哈县长想了想说:“你还是小心点,公安局那面我还没时间过问,不要让人盯上了。”
范晓斌说:“没问题的,我现在每次出去,换几个地方的,他们跟不上我。”
哈县长嗯了一声说:“反正是小心没坏处。晚上去哪?”
范晓斌邪呼的笑笑:“去夜来香歌厅,张老板早上给我来了电话,说他那刚到了几个外地女娃,水灵的很。”
哈县长就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放下电话想想,又给文化馆拨了个电话,找到了馆长:“老赵啊,我问你个事,有个画家叫白庚岩,你知道吗,名气怎么样啊。”
那面赵馆长想都没想:“哈县长,这个白庚岩原名增锐,斋号何须斋,北京人,原籍河北景县,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后留校任教师从王颂余进修山水、书法、画论,擅山水、人物所作山水继承传统,目前名气不小,他的画很值钱。”
哈县长听了这才放心:“奥,这样啊,恩,知道了。”
晚上哈县长到歌厅三楼的时候,客人并不多。前面有一个公关小姐给哈县长带路,一边走一边发嗲。还不时地回头和哈县长搭讪,问他以前来没来过。
范晓斌早就到了,他开了个大包间,哈县长看看过道也没人,就很快的推门走了进去,范晓斌一看他来,忙站起来招呼着,给他点上了烟,问哈县长喝什么酒,那哈县长说:“我们喝点红酒吧!”
范晓斌点了2瓶长城干红,又要了2打喜力,好像还有一些开心果,果盘一类的。等东西摆放好了,哈县长把那副画那里出来,两人借着包间不大亮堂的灯光,看了起来。
两人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名堂,范晓斌就说:“这画真没问题的,那几个小子借他6.7个胆也不敢骗我,你放心收下,有问题我拧断他们的腿。”
哈县长想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