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察秋毫!”
辛次膺挥挥手,制止他们拍马屁的行为,“务观,务必安排妥当些,莫要让人看出些什么……”
话不能说的太明白,但是梁范和陆游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这是让陆游用障眼法掩饰过去,替陈敏渡过难关,毕竟梁范知道,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可战之将。
当然,魏郊能不能明白其中关节,就不好说了,毕竟没有宫斗剧和家世熏陶,他理解起来要费解些。
三人走出屋外,魏郊突然来了句,“范哥儿,昨日可曾被袭扰?”表情十分猥琐,很像你懂得那种……
“老魏,你挤眉弄眼是何意?”
陆游听闻,眼睛也是一亮,“临波是公事私事两不耽误,看来此趟差当得真舒坦,某家没有白白让你冒险。”
“说出来可能你们不信,为了怕耽误战机,我把黄猛放在我身上,一直等着时机,万一出手早,岂不是耽误事情!”
“所以你只是就近观看?”
“……正……是……”梁范咬着牙吐出两个字。
“鬼才信你!”魏郊手一挥,抛出一句。
“决曹,您要信我!”
“不碍事,不碍事,士子风流,算不得大事,某家就当不知,就当不知……”陆游摇头摆尾。
“你们……唉,所托非人,所托非人啊!”梁范大步回家,留给他们一个中指。
“娘西匹的,这叫什么事,至少还能得偿所愿,不像现在,说真话都没人信……”
他转念一想,好像确实难以叫人相信,放在后市来说,就是如下局面。
“听说你昨晚去大保健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叫了两个,看她们表演来着……”
这话用来骗骗老婆或者捕快们还好,说给朋友听的话,想必会迎来一片呵呵你才是智障的表情。
福州衙门内,辛次膺和陈敏宾主落座。
“元功,此前金花岛剿匪,左翼军出了大力气,奏表上去已有时日,旬日当有封赏。想必儿郎们都能分些东西,如此一来,能过个肥年。”
“多亏帅司教导有方,陆决曹和梁小郎君的火器厉害,才有金花岛打劫,厮杀汉子们只是出力气。功劳还是他们多。”
“元功莫要谦虚,该是谁的,定然是谁的,谁也不会抢去,某家自认还算公正,不会做那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元功乃是国朝屏藩,股肱之士,早晚会位列枢密。”
“帅司谬赞,在下厮杀汉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