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公孙娘子!”
梁范一惊,“偷看老子东西!”
“谁像你那般不要脸,写完还在桌上放着,也不怕他们看见。”
“你个不要脸的憨货,我房间不许别人进去!”梁范笑骂,“以后娶了她,记得穿宽松些,一身劲装,路上都是蜜蜂蝴蝶围着转。”
钱四斜他一眼,“蜜蜂蝴蝶?我看苍蝇多些。”
“你是不是傻,苍蝇围着的那是屎!”
“管它甚,敢围着阿阮的东西,不是被她打跑,就是被老子撵跑!”钱四像是宣示主权一般的晃着拳头。
“此话当真?”
“那还有假!”
“那你看看是谁。”梁范呶呶嘴,只见一人飞奔而出,追向青衣女子的方向。
“直娘贼,是那厮!”
“何人?”梁范发现光速打脸之人,但是敢跟钱四争,必定不简单。
“张宗昌!仗着面皮白嫩,还荫得武官,可是没少在阿阮面前晃荡。”
“循王家孙?”
“正是!”
“那你危险了,人家先是武职,再是银甲白马,最后家中没奈何银坨子都是百余斤一个。无论比拼何物,你似乎都占下风……”
“哼,张俊老贼,财来的不明不白,你又不是不知!”
“好歹也提拔些将领……”
“还不是为他自己抢夺功劳!”
钱少卿对张俊认识足够深刻,他抢部下功劳,贪财好色的名气,已深入人心。中兴名将里,张俊打仗不是最勇猛,战功也不是最显赫,却是最贪、财富最多、权位最高、结局最好。
于南宋政权而言,张俊当然有功之臣,特别对赵构,张俊更是最早建议他称帝之人,是从龙之臣;此外帮他平定苗刘兵变,有“勤王”之功。一直指东不向西、指西不向东的心腹爱将。
若无张俊,说不得国朝政权走向或要改写,至少赵构人生会有大不同。在那英雄辈出的乱世,张俊对赵构一心一意、俯首帖耳,也使得即便是他死后,依然能恩宠不衰。
“既然你都知道,那小娘定然也晓得,连你都看不下去,能入她眼?
钱少卿撇他一眼,“在阿阮眼里,我们纨绔都一样,差别只是谁身上羽毛鲜亮些,两相比较,似乎他张宗昌更像是合格的勋贵……”
“不用如此含蓄,直说还如人家便是!”
“说实话会死人晓得么?”
“说的好像你能打过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