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不如一代,荫补早就断绝,曾经的家财也散的七七八八。但是,陈家儿孙那习性不改,还以为自己是风光无限执政家儿郎。
陈启柳从小到大,未曾吃过苦,愣是靠着卖田,维持自己衙内名号。
家中仅有的积蓄所剩无几,正愁钱时,火器监选址消息传来。看着仅余的几个老跟班,陈启柳暗下决心,一定要在火器监身上咬下……不……拿下一笔钱财!
临安府胥吏已经来过数次,但他丝毫不给脸面,为的便是引出能做主之人,倒时,就剩他最后几家,钱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面前人自称陆游,似乎是告示上说的火器监丞。
成了!总算等到说话算数之人。
他竖起一根手指头,也不开口,左右摇晃着,陆游一看,“放肆!一千贯能买百亩上好水田,你这宅院,区区几亩,某治你个诓骗之罪!”
这厮晃晃脑袋,一千贯虽多,却不是某所期望。
“一万贯?信不信陆某现在就抓你进去?”
“陆火丞,您想法也太简单。我这块地虽不大,但他处在中央,少了这些,您还真建不得。田产乃是我所有,我不卖,您还要抓我,是何道理?只怕台谏饶不得。”
陆游被气的几欲暴走,他还是首次见如此不要脸之人。
“枉为圣人门生,昔日陈公为官,两袖清风,留下英明数代流传,你这般,可对得起才天之灵?”
“若是我把宅院卖了,才不敢去泉下见他!”
“好,说,你要多少,某听听!”
“不多,不多,一点点!”
“快说!”陆游像斗红眼的公鸡。
“一成,我要一成冠军联赛股份当中的一成,不多哉!”
这下,陆游不气反笑,“好,算你有胆量,且等着!”
说完,头也不回拽着梁范走了,尽管梁范挣扎几次。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这厮分明在欺侮你我外地为官,不敢治他!”
“您消消气,办法,我到时候,就是阴损些……”
“快说,扭扭捏捏!”
“便是这般……”
梁范在陆游耳边小声嘀咕,刚开始他的脸色满是疑惑,一会,变得缓和起来,最后,心怀大慰。
“好,按你说的办,先去和其他家签署契约,一旦到手,迅速执行!”
“喏!”
主管官员生气,梁范当然使出来浑身解数,要说多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