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
酒没少喝,尤其是白兰醉,一杯杯下肚,仿佛白日里接管火炮队的场景就在眼前,任你三头六臂,最后还不是拱手相让。
酒楼里觥筹交错,炮队营地里却闪现数个人影。
“怎样,可妥当?”
“一切按计划准备完毕。”
“那便好,分头行动!”
几个黑衣人互相击掌,随后又消失不见。
第二日,高远华还在宿醉中未醒,高远明已经找上门来,将门砸的咚咚作响。
“八哥,醒醒!出大事了!”
高远华好容易把魂寻回,睡眼惺忪的回过味来,高远明神色满是惊恐。
“炮营昨晚失火,火炮尽数被毁……”
一番话不亚于白日惊雷,生生在高远华脑中炸响,一个趔趄,他又倒下去。
高远华只要求军士将炮拉回,却没有做最后检查,以往,训练后检视由梁范、钱四或者老秦当中一人完成。昨日,三个一个也没出现在炮营仓库。
青铜熔点只有八百度,火炮在大火炙烤下,炮管不同程度变形,唯一结局便是回炉再造。
铸炮和处理火炮的权利依旧在火器监,陆游一声令下,大部分炮熔成铜锭,只留几门训练用,一应原料全部封存,待新任火器监上任决定。
原本梁范就准备将火器监搬到城外,如此正好,辛次膺和陆游就坡下驴,辞掉火器监职务,只管火器监学院。
铸造炮的几位大匠原本就是钱家人,为帮梁范,才派过来,凭武卫军那些铜铁匠,打点兵刃农具还成,造炮?还是算了吧。
高远华来到火器监,欲哭无泪。
这些人,忒狠些,走了还要把炮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