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娃子,说话的口气,可比祖上大的多,你们还真是把自己当成人物了,还安天下、定乾坤。”
曹勤笑道,“先生一直教导我们,读书是让我们可以好好和明白人讲理,习武则是让那些糊涂人和我们讲理。他们要是不讲理,那就用拳头把他们打服了以后,再讲理!经过此番学习,臣下不能再认同。”
赵构看看他,“哼,有辱斯文,好的不学净学乱七八糟的,你们这哪里是读书人,这是无赖,读书人何曾与人比过拳头?”
曹勤笑道,“先生说过,正因为读书人不和别人比拳头,所以‘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大宋读书人多,不出拳头的读书人更多,一直在讲道理,从来不考虑打服了以后再讲道理的事情,事实上,很多时候,拳头反倒是最快的解决方法,等到你的拳头出了名,只需要一亮,别人就能和你讲道理……
此番我们北出山东路,一路上只要是炮舰冒头,必定会是白旗飘摇,这在过去,是极为罕见的事情。也正是如此,臣下坚定了这条路走下去的方式。
此次准备趁着天时地利人和将大宋边境彻底北推到黄河,如今炮舰在枕戈待旦,请陛下下令,臣下等人必将炮到功成!”
“命令已下,北进是必然,但是炮舰的使用,还需相公们商讨,你们先退下,朕自有决断!不过,你们的罪责,还是难逃惩治!”赵构最后在面子上扳回一城。
曹勤等叩拜之后被带出垂拱殿,出来以后,彼此发觉大概都是大汗淋漓,这才发现都是十分紧张的状态。
“走吧,回咱们的大牢里!”
“不是说只是圈禁,为何回大牢?”
“做做样子而已,再说,牢房你家里都舒服……”
几人走后,赵构说到,“怎么样?这几人如何?”
赵瑗从屏风后面走出来道,“陛下英明,想必您心中有数,只是……这些人以前,可是不敢这般跟您讲话,他们怕是一顿板子也憋不出一句完整的,就这一点,足够说明,他们所言非虚。
赵构苦笑,“你看看,当初那帮勋贵非要去掺沙子,这可倒好,一堆人被梁范教成什么样子。什么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跟文人讲道理,给武人打赢以后再讲道理,或者索性和文人比拳头。这可有半分我大宋文人的风采?除了他,学院里那些先生,哪个可能会说出这种话?”
……
垂拱殿继续议事,此番讨论的话题,是如何保证前方军力。
这个时候,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