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是要成为东华门唱名的好汉,你说是不是得用功些?万一将来你大哥失误,你说,有没有你的责任。”
“大哥,您这个借口,骗咱家的六哥都骗不过去,还想骗我?”
“读书人的事,能说是骗么?明明是善意的描述,不让你们知道事实的残酷。”
“您说这些没有用,不然,哪一日公孙姐姐或者沈姐姐前来,我嘴巴不严,保不齐再给说出去……”
“人小鬼大,就你鬼精灵,去去去,废话少说,我知道你要什么。钥匙拿着,自己去宝库里,你那些心心念念的自己取一件,不许多拿,不然,你知道规矩!”
“大哥最好了!”小七撒完娇,家里宝库钥匙心满意足离去,梁范摇头苦笑。
搞定小机灵鬼,他继续自己的大计,出门后,七拐八拐,终于走到一处院落门前,四处打量见没有人跟踪,遂开门走进去。
看那小心谨慎的样子,绝对是要办十分机密之事。
进得院子,梁范熟门熟路进厨房,开始做饭,待最后一道菜做好,梁范端着菜掀开帘子,正好看到苏胧月坐在桌前,笑道,“来了,你这时间恰到好处,不早不晚。”
苏胧月只轻轻嗯一声。
梁范毕竟不是个合格古人,吃干抹净不认账的事他做不出来,事后曾主动去苏家求见苏胧月,都被她拒绝,后来一日不知不觉来到这里,发现苏胧月正在房中,晚上自然而然又发生不可描述的事,天未亮便匆匆离开。
苏胧月初经人事,自然是沉迷其中。
梁范作为男女之事老司机,也是循循善诱,渐渐解锁各种新姿势。
深夜,云收雨歇,苏胧月躺在梁范怀中,纤指在梁范胸膛画着什么,梁范揽着苏胧月羊脂白玉般的娇躯,不知说些什么。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说也不说话。
最后还是苏胧月主动开口,“从我懂事起,爹爹就在江湖拼杀,那时娘亲还在,我们过得虽苦,但是很满足。后来小弟出生,父亲很是开心,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小弟身上,哪知小弟不喜欢练武,只爱玩乐,我便苦练武功,后来帮父亲忙,但父亲仍时常哀叹,说我为什么是个女儿身,我自不服气,谁说女子不能做绿林领袖,号令群雄。”
“武林,江湖,终归是要消亡的,随着国家权力的强势,江湖只会渐渐存在记忆当中……”
苏胧月不解到,“怎可能,自古至今,可有断绝?”
“月儿,世界很大,很多地方你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