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气喘吁吁的说,“管家老辛在等着您,说是有要事。”
老辛向来行事稳重,从来没有因为事情来火器监找过他。梁范意识到问题定然严重,出了作坊,看老辛在院中急得打转。
梁范眉头紧锁,心中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一向稳妥的老辛怎的失了方寸,这可不多见,定然是大事!
老辛看到梁范,也不顾不得自己年事已高,赶紧疾跑几步,道,“不好了,家主,沈家出大事……”
老辛喘两口气继续说,“沈家家主被杀,沈小娘子也生死不明,报信的沈家护卫说完消息昏迷不醒,究竟发生何事,没有说清楚,您看,该如何是好!”
梁范原本就饿着肚子,更是废了好一会力气,正是疲惫的时候。听完老辛所言,瞬间天旋地转,随后眼前发黑,差点跌倒,幸亏老辛眼疾手快扶住。
果然是出了大事!
以前沈蛰只要离开临安外出做生意,每半月都会写信报平安,顺带倾诉相思之情。
此次归家竟未有信寄来,梁范就觉得异常,不过后来想,在福州老家,定然无事。他以为是事忙忘却,根本没有想到,竟然是家中出事。
这可如何是好?
梁范不由有些悔恨,眼下顾不得其他,先了解清楚具体的情况再说。
魏郊早就把他的坐骑小灰牵出来。
梁范心急,跨上小灰就往临安急奔,哪怕进临安城也未减速。
纵马过城门的时候,可是被值星官喊了几嗓子。
“来人,有人冲城门,给我拿……”
“呸,你小子给我看清楚,那是谁!”
城门官急急忙忙跑出来,一看见是梁范,便制止住手下人。
若非当值的守门官是曹家的人,早将梁范设网抓起来,一个纵马冲击皇城的罪名就够梁范喝一壶。
不管你是爵位在身还是重臣,除非身上背着急脚递的旗子,不然这般冲击城门,少不了一顿招呼。
梁范哪里顾得这些,他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沈蜇千万不要有事情!
回到家中,那个护卫还未醒来,梁范上前看了看,脉搏还有,但是已经很弱,呼吸也有,同样微弱。
一切信息显示着,他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
但是梁范并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这种濒临死亡的情况,他并没有处理过。
请来的大夫也只是处理下伤口,没有更多的办法。
“何时能醒来?”梁范十分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