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白眼狼吗,关键时刻,竟然没有一个人帮手!
事实上,这还真不能怪手下人,他们不是不来,是没人敢!
众多火炮带来的轰击耳鸣声,依旧在环绕,知道双方巨大差距以后,谁人敢造次?
梁范看着没有什么抵抗力的副统制,拍拍手,似乎是抖掉手上的灰尘一般。
“死起来,别给老子装死狗,说说吧,东瀛人带着沈南云去了何处?”
“你在说甚?老子不认识什么沈南云,和东瀛人,莫要污我清白,我也是……啊……”
见着还在嘴硬,梁范一脚踩在他的手上,后者登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不见棺材不落泪!
副统制在东瀛人的孝敬下,历来活的滋润,在福州的圈子里,不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
原本以为会舒舒服服一直风光下去,他没想到的是,竟然阴沟里翻船,失手了!
不过,没关系!不承认就是了,他就不信这人能把他怎样,还能杀了他不成?
正想着,门外一阵嘈杂,副统制不禁看向外边。
只见一个壮士军汉押着一人进来道,“先生,全招了。”
梁范看着副统制,“怎么的,说还是不说?”
哪知道,副统制不但不应这茬,还恶狠狠的瞪着那个证人,“你他娘的要是多说一个……”
话还没说完,梁范一脚踢在他的嘴上,登时牙崩了一地。梁范并没有绕过他的打算,提起来,狠狠的一贯,砸在柱子上,顿时头破血流,眼看是活不成了,地上流的白的红的,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恶心。
“副统制畏罪自杀,你们看见了?”
众人齐齐回应,“看见了!”
梁范又把目光转向门外的军士,“你们呢?”
“看……看见了,畏罪自杀!”
“看见就好。”他又把目光转向那个招供的队正。
“说实话,活命,不说,和他一样!”
“谁指使的你们!”
“副统制,副统制!”
“统制没有参与?”
“统制就知道喝酒玩女人,是个胆小鼠辈,他不敢……”
“沈南云何处去了?”
“跟着东瀛人回了东瀛。”
“可是你们劫杀的沈家小娘?”
“不是,不是……小人不敢,那些人也跟着沈南云去往东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