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他有些脑子,然而这让叶剑愈发的确信了眼前的人是那个人唆使的,气愤之余,叶剑心里最后那一丝同情也消失了。
“坐牢?我凭什么坐牢?我是在依法办事。”
叶剑看着他面如死灰的脸色,冷冷的眸光像是一把利刃,架在他的脖子上,
“所以,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什么?”
“第一,你签一份放弃监护权的文书,去坐牢,第二,从今天起,如果我再从徐俊言的身上看到新的伤痕,如果他没有按时的去一中报道,你一样要去坐牢。”
放弃监护权,当然不可能?他还指望着儿子养老。
叶剑一眼便看透了他的心思,只当做没看见。
“我选第二。”
叶剑轻笑了一声,似带着嘲讽一般。
她能为徐俊言做的只有这些了。
“你最好记住我今天说的每一句话。”
叶剑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发生的一切只有两个人清楚,看着叶剑离开的背影,徐父一下子瘫在了椅子上,后背一阵冷汗,酒也彻底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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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欢以权压人,相反,她最讨厌的便是这种人。
可这是她能为徐俊言做的唯一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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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唐伊领着徐俊言看完医生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彼时的叶剑还在研究桌子上的《燕史》,最近秦月一直没有苏醒,这让她也有些慌乱。
如果说还有谁能给她解释一下这本书,除了秦月也就没有别人了。
再者,她还有一些事情要找秦月。
接到了唐伊的电话,得知徐俊言已经醒过来的事情,叶剑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天底下竟然还能有这样的父亲。”陈静坐在办公桌前,难得的发了一句牢骚。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说话的是小刘,只不过当陈静看向他时发现他双眼放空的看着棚顶,
“想什么呢你?”
看似放空的小刘没有丝毫的动作,却是回答道,
“你们就没有人好奇,为什么那个人会就这么离开吗?”
那个人,陈静反应了一下,应该是在说徐父吧。
话说,他们一开始不让叶剑到三楼来,为的就是不让徐父找到她,可最后却是她让那个人离开了。
还真是解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