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就怕你的牙签太小,碰到姑奶奶的大水缸,掉进去怕是找都找不到,你还是留着给自己省省心吧。”旺达唾了一脸艾德慕口水道。
“可以啊,小妞挺辣的,等大爷干你的时候,希望你还能这么嘴硬,亚瑟,你帮我把把风,我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艾德慕回头将武器扔给亚瑟之后,便用手扒拉起旺达身上的衣服。
旺达身上的衣服本来就破损的比较严重,艾德慕没用多少力气就把她浑身上下给扒了个精光,旺达虽然有心反抗,可是刚一运用精神力,脑袋就跟撕裂了一样的疼,等到她反映过来的时候,艾德慕已经把她的衣服扒光压在她身上正准备施暴。
当他摆弄好旺达,埋首解裤腰带的时候,一道疾风扫过,等他回过神来,感觉到自己的咽喉处传来“吱吱”的流水声,再想用手去触摸咽喉的时,人已经失去知觉。
“妹妹,你没事吧,抱歉,哥哥没保护好你。”快银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旺达从地上扶了起来,看着旺达脸上扭曲在一起的五官关切道。
旺达好似没有听到快银的问话,只是捂着脑袋不停的转动,驱赶着脑海中不停浮现出来的画面,有白雪皑皑覆盖的尖塔形状山峰,山间小道蜿蜒崎岖的攀附在山峰周围,犹如忠诚侍卫一般保护着顶部悬挂的六角棱型红色晶石,每座山峰之间沟壑相连深不见底,唯有那终年不息的寒风呼啸不断,冷如刀割一般刺骨,这么高耸绝立的山峰上却攀附着头顶红色犄角的雪白巨兽,它们端坐在红色晶石的下方远眺天际的彼端。
还没等旺达看清楚,画面再接着一闪,一颗树叶鲜红如血的沧桑古树悬立在悬崖峭壁之上,它的树干黯淡如灰,却又以极度扭曲的姿势蜿蜒伸展开来,底下的根茎犹如蟒蛇一般盘根交错深入岩石裂缝之中,它的树枝粗如手臂相互缠绕在一起连成一体,朝着悬崖对面不断延伸,构建成一条足够两人并排通行的树桥。
她好不容易将古树看了个清楚,画面再次一转,这次首先出现的是一颗巨大的灰色石雕,上面刻画着人面部的五官轮廓,只是这人五官轮廓有些狰狞,他的嘴角深深的开到面颊骨附近,看起来十分的狰狞,额头上面还有一个类似于眼睛一样的圆形雕刻物,跟它原本的那两只眼睛一起往斜上方凝视,仿佛是在诉说着自己内心深处的不甘。
在雕像的周围插满了高约两米的古朴巨剑,有的剑远远不止这个高度,看起来足足有十米高,每把剑的造型都不一样,有长柄半月护手的阔剑,也有剑身刻有蛇形图案的大剑,它们以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