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夜凛殇是带着苟询过来的,还有几个暗处保护他们的人,许是许伯认为他们这边很安全,所以防卫比较松散,也就没有发现他们。
“询,你有没有发现,这个许伯有点不一样了?”
不知道是不是夜凛殇太多疑了,他感觉这次见到的许伯跟自己之前相处过的好像不一样了,至于是哪里不一样了,他也说不大出来。
“你这么说我也有点感觉了,不说别的,好像他整个人的气势上都改变了,不过这也有可能是以前他藏得太深的原因。”
苟询也皱着眉头,显然他也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但是没有经过调查,他们也不敢随意就下定论。
“咱们先回去吧,这个咱们再派人过来查,我觉得这个姓许的身上肯定藏着什么秘密。”
夜凛殇看了远处,整座宅子里的下人都比较松散,就算是做事也是有气无力的,透露着诡异。
“说吧,到底把我父母的尸首藏哪里去了?”
夜凛殇跟苟询去了夜家,而楼焱冥跟寒傲辰就到了柴房,自从这两人醒过来后,楼焱冥等人还是第一次过来。
之前是因为操办德叔的身后事所以没空,后来又被事情牵绊着,而楼焱冥也故意晾着他们,就是想让他们自己松口。
“当初老爷夫人的身后事都是这个女人办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所以你们想要知道什么,问她。”
闫思明再次把夏芷寒给踢了出去,死过一次后他才明白,原来活着这么好,那件事只要没人知道,他就还有活着的可能。
“闫思明,你这个贼人,当年这件事是你一手操办的,就连土匪也是你去联系的,当时我见到的只是两具棺材,你现在想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的,你做梦。”
夏芷寒看着闫思明,咬牙切齿的说着,她悔不当初,自己不该听信闫思明的甜言蜜语,就把对自己恩重如山的楼家夫妻给害了。
“少爷,你别听她胡说,我当初只是一个小小的花匠,连后宅都进不去的,怎么可能策划了这件事。
当初她可是夫人的贴身丫鬟,夫人所有的习性全都是她告诉我的,土匪的联系方式也是她给我的,就连在哪里埋伏,也是她一手安排好的,真的不关我的事情。”
闫思明一听夏芷寒的话,急了,他愤恨的瞪了夏芷寒一眼。
“你们现在还在演戏吗?不管土匪是谁联系的,地方是谁选的,总归这件事是你们两个一起策划的,你们以为,我还是那个三岁的小孩子,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