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管葱白般的脚踝,连同莹白如玉的双足。她的衣带松松挽系,领口开得极大,偏是依旧觉得燥热无比。
将杯子随手往炕桌上一丢,瑞安烦躁地拽了拽本就开着的领口,一抹雪痕便若隐若现。冰肌雪颜如软玉生香,在昏红光影的映射下莹然流光,引得人遐想连连。一身黑衣的男子步履无声间堪堪转过屏风,瞧见得便是这幅绮丽场面,身上霎时如同点燃的火焰。
几个白衣少年小心地跪在一旁弄笛,声声旖旎的羌管悠悠,见黑衣人进来,想是十分畏惧,又悄然往殿脚躲了一躲,那笙箫之声却未凝涩。
瑞安在榻上翻了个身,纤细的脚踝晃晃悠悠,嫣然间媚色莹人。她并未睁开眼睛,只不耐烦地问道:“那该死的回来了没有?”
“是在说我么?”黑衣人哈哈笑着,极富磁性的嗓音蓦然响起,他冷冷的目光一扫殿内,示意一众白衣少年退出,这才径直走到榻前捏住了瑞安那只垂在榻前的玉手,魁伟的身子便就贴了下来,急不可耐地搜寻瑞安宛若樊素的樱桃小口。
“一股子的汗酸气,离本宫远些”,瑞安不耐烦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对方的桎梏,反而挑起对方更大的火气。黑衣人将自己身上缂丝直裰的衣襟一撩,连瑞安那桃红遍地金的寝衣也懒得去解,直接一把撕开,便就急着攻城略地。
瑞安初时不情不愿,被那股子大力冲击,渐渐便入了佳境,竟开始呜咽出声。及至最后,身子软做滩泥一般,任由对方揉扁搓圆。
忙活了足有多半个时辰,黑衣人才意犹未尽地自榻上翻身坐起,不多时净室间便传出哗哗的水响。瑞安憎恶的目光直直往净室间盯了半晌,方随手扯过一旁牡丹花开的银红洒花夹纱被,搭向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上。
“人找到了没有?”望望重新更了衣出来的黑衣人,瑞安不耐烦地皱着眉头,冷冷问道:“你这两日忙忙碌碌,可有什么收获?”
“你以为咱们当年四大暗卫都是吃素的么?人那么好寻,怎么能放心让先帝爷托孤?”黑衣人明显对瑞安的怒意没有多少畏惧之色。他轻佻地在瑞前胸前拧了一把,复又拿起炕桌上的酒壶,对着壶嘴便灌了口葡萄酒。
瑞安恼怒地将那只咸猪手推开,低斥道:“不是你口口声声说瞧见了来人,只怕他是要潜入京城,这才在四城门加强了戒备。怎么连着十余日都是无功而返?昔日名动天下的四大暗卫,便只有这些伎俩不成?”
黑衣人自然便是自大阮悄然潜返的白虎,这些日子他一直在细心搜寻有可能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