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蛮讨人厌的。”
“那也不一定,毕竟只有她的碗和别人的都不一样,别人的都是青花碗,只有她的是荷花,为什么?”
“为什么?”胡小酒问道。
“你不是会读心术吗,自己读啊。”项白笑了笑,转身走了。
魏秋山见项白走了,冲胡小酒挥挥手:“我走了,回见。”
胡小酒眨眨眼,有点委屈,她是会读心术,可是碗又没有心,摆明了给她好看嘛。
一路上魏秋山笑容满面,“哎,你看出来了吗,那小丫头片子喜欢我。”
项白看他一眼,满脸茫然。
“就那个,那个小神婆,脸圆圆挺可爱的那个。”
项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魏秋山:“你脑子坏了吧?你也知道她是神婆,神婆是什么?你看她,年纪轻轻就不学好,满嘴扯谎,坑蒙拐骗,这种人你也惦记,你小心回头让她把你卖了。”
“也不能这么说吧,你这就是有偏见,至少她还挺可爱的不是吗?”
“可爱?你这不叫偏见,这样好吗,人家里死了人,你笑得像办喜事儿似的。”
“话不是这么说,就算办喜事儿那也是你先啊,不过你那没过门儿的小媳妇儿,脾气可真不小啊,又是扒皮又是抽筋的,你说你师父是怎么想的。”
“你是不是没事儿干!”项白的眼里甚至有了杀气,“你,去找胜子打听打听。”
“打听啥啊?”
“他知道啥就打听啥!”
“哦。”魏秋山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着项白消失的方向大喊,“不对啊,你这话不对吧,我咋知道他知道啥呢?”
项白只身来到普贤寺,刚到斋房便看到一个小僧正鬼鬼祟祟蹲在树丛后头念念叨叨,项白一出声吓了他一跳。
“小师父,忙着呢?”
“阿弥陀佛,施主有何贵干?”
项白看了看树底下埋了一半的死老鼠说道:“我听说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这是为老鼠超度呢?”
“阿弥陀佛,老鼠也是生命。”
“这老鼠像是吃了砒霜,你们也用砒霜药老鼠?”
“阿弥陀佛,佛族有好生之德,我们通常是不用的,不过小僧有位师弟十分顽劣,常常买了砒霜洒在泔水桶里药老鼠,想必这回又是他,只可惜这斋房向来是我一人负责,若被方丈知道必定以为是小僧做的,唉!”
“小师父放心,我不是多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