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着脸,频频点头,又摇摇头,前言不搭后语的说道“小的……小的就是一时贪财,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大夫人的事儿也与小的无关,那都是那贱婆娘做得好事!”
“你说的贱婆娘是……”魏秋山问道。
“就是我那倒霉老婆。”
“等会儿。”魏秋山有点懵,“你是说,你老婆杀了大夫人?”
“是啊。”
魏秋山不禁看向项白,只见他也满脸疑惑,一拍桌子喝道:“还知道什么,继续说!”
“不……不知道了。”
“不知道?”魏秋山笑了,“好,不知道没关系,老虎凳、辣椒水,六扇门儿有的是办法让你知道,来人!”
“别!别!”朱三儿吓得浑身哆嗦,想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其实小的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都是……都是猜的。”
“猜的什么?”
“小的猜,猜大掌柜他……偷挪了账上的银子。”朱三儿边说边观察着项白和魏秋山的脸色,颇有些战战兢兢的模样。
“尚临州?”项白皱皱眉头,“为什么这么猜?”
“真的?”朱三儿试探着问道。
“去你娘的!我审你还是你审我!”魏秋山说道。
“就是……唉……”
魏秋山见他如此,大喝道:“有话直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朱三儿立即说道:“说,我说!就是……我……我偷……偷了柜上的钱……”
“去还赌债?”魏秋山问。
朱三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有时候是还债,有时候是赌。”
“偷柜上的钱去赌,没人发现吗?尚临州会不知道?”
“他……应该知道。”
“应该?”项白问。
“是这样,有一回我手头紧,刚想趁人不注意偷点儿钱,突然大掌柜就出来了,吓了我一跳,把账本都掉了,结果他什么都没问,把账本捡起来,还从袖子里掏出一沓银票交给我,让我记在账上,他就走了。
我当时都快吓死了,可是后来我越想越不对,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那钱就是给我的,我就多留了心眼儿,那钱我就没往账上记,我想隔天就查账,若他问起来大不了我再说我忘了。”
“然后呢?”魏秋山急迫地问。
“然后到了隔天查账的时候,他果然没有问,就跟把这事儿忘了一样。”
“会不会他就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