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魏秋山也惊叹一声。
“什么东西?”项白问道。
“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春宫图哎!”胡小酒有点小激动,“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轻浮。”项白看她一眼,从她手里抢过去。
“嘛啦!这是我找到的!”胡小酒有点不高兴,“你要自己偷偷看对不对?过分!喂!你们看不到我吗?喂!”
胡小酒又蹦又跳,可是项白和魏秋山像两座大山一样把她当的严严实实,一丝一毫也不给她看。
魏秋山边看边啧啧称赞:“这刘春看得够仔细的,我还是头回见看春宫还作批注的,三娘脸红胭脂汗,洞口阳春浅复深,哎呀妈呀,太有才华了,这玩意儿写的比画的还厉害,没眼看没眼看了。”他嘴上说着没眼看却比之前看得更加投入了,脸上挂着荡漾的笑容。
“三娘……”
“三娘?”魏秋山脸上露出八卦的光辉,“幸好孟云也看不见,这要是给他看见,气不死也得气瘫了,这么说起来,他不会就是因为这个给气瘫的吧?”
“你想什么呢,哪有人受得了这个?”不知什么时候胡小酒终于从他们中间挤进去一个脑袋,“不过这至少证明刘春跟杜三娘有一腿,唉,这也不算意外,毕竟那个孟云年纪又大了,腿脚也不好,那个杜三娘又还年轻。”
魏秋山愣了愣,看她一眼:“小酒,你知道的挺多啊?”
胡小酒谦虚地摆摆手:“略通一二,略通一二。”
项白扶额,深深地叹息一声:“停,下个话题。”
胡小酒默默看他一眼,心想,古代的人真的比较害羞哎,又看看魏秋山……可能也是因人而异吧。
萧国冬昼短,申时刚过太阳就西斜了,赌坊后院有个半大池塘,池子不大,却很深,池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稀薄的阳光下如同一张未磨的镜子,冰上一个顽童肆意地驰骋,边笑边叫:“飞咯!飞咯!”
岸边的妇人急的跺脚:“小祖宗,别玩了,让你娘知道,不止我要倒霉,你也要吃板子了!”
顽童哪里肯听依旧溜着冰,高兴地喊着:“飞咯!飞咯!”
魏秋山看着那顽童不禁发笑,胡小酒看看天色,说道:“我该回去了,你师父还等着我的酒呢。”
“喝,他就知道喝。”项白嘀咕着。
忽然传来一声惊呼,是那夫人的声音:“哎呦我的祖宗!来人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不过眨眼的功夫,方才那顽童便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