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胡小酒点头首肯,“就是这样。”
“去,懂什么,瞎掺和。”宁柯有点不高兴。
“你胡仙姑读心看相样样精通,别挣扎了,你就是天生劳碌命。”
“嗯……也对。既然这样,我也不挣扎了,我说老何,别说我没提醒你,二殿下这次特地让我邀请你,意思可是很明确了,你怎么想的?”
何无心眨眨眼:“怎么忽然绕到我这儿来了?”
“哎,这个……”宁柯说道,“上个月喝酒的时候你不是输给我一个账本吗?”
“账本?”项白看向何无心。
“嗯……你给我的看的那个。”
“你怎么能给他呢?”项白质问何无心。
“给我怎么了?”宁柯说道,“那个账本如果不给我,你们留在手里,能有什么用?”
“那你也不能出卖我啊!”何无心非常不悦。
“怎么能说是出卖呢?”宁柯说道,“我把账本呈给陛下,陛下以嘉奖二殿下纠察尚家腐弊有功为名封为中昭王,又准其开府建衙,现在二殿下非常赞赏你嘛!对了,尚家立即就被查封了,只可惜啊,直接涉案的尚文辉已死,尚临州也在狱中自裁了,最后落得个死无对证。”
“狱中自裁?”
“正是。”宁柯说道,“尚临州狱中自裁,线索断了。不过陛下表面不说,心里头也开始怀疑田丰,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罢了。”
“没有证据,”何无心笑,“一国之君要除掉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还需要证据吗?”
“但陛下已经派密探调查田丰,他吞了这么多钱竟然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什么意思?他没有拿钱?”胡小酒好奇道。
宁柯点头道:“廉洁至极,两袖清风。”
何无心摇摇头:“两袖清风的户部侍郎可不多见。”
宁柯道:“所以陛下怀疑田丰只是一枚棋子,他上头一定还有一条大鱼,否则他做这么多事目的是什么?就为了把钱送给尚家,再让尚家接济他的赌徒家丁吗?”
何无心想了一会儿,忽然翻翻眼皮说道:“不清楚,不关心,不想听。”
宁柯却说:“随你想听也好,不想听也罢,此次二殿下既然邀了你来,必然会提起这事儿,还有你的态度。”
胡小酒眨眨眼:“为什么关心他的态度?”
“傻瓜,二殿下请师父去,当然是为了拉拢无忧阁。”项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