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了?”
项白走到山壁前,拍了拍:“看看这是什么?”
“石头。”胡小酒老老实实地说道。
“石门。”
“啊?哪里看出来是个门?”
项白拍拍石门:“不用看出来,走到这里血迹就消失了,只有这一个解释。”
“那总有想办法打开吧。”胡小酒推了推,“这么大块石头,肯定不可能推开,有机关?”
“嗯,找找看。”项白点点头,便仔细地搜寻起来。
胡小酒不像项白那么有耐心,找了一圈找不到就开始到处胡拍瞎拍,她总觉得,既然想不通就看运气,说不定瞎猫碰上死耗子呢。
“这块石头很光滑。”项白忽然说道,说着轻轻把手放上去,石头竟然是固定的,但是并没有任何反应,项白又试着转了转,还是没有动。
“没有用啊。”胡小酒看看他,又把他推到一边,“我试试看。”说着用力拍上去,大吼一声,“哈!好痛!”
项白满头黑线:“你也太胡来了。”
话音刚落,伴随着一声巨响,巨石动了。
“动了,动了!”石头好像是被人推出来的,背后出现一条缝,山洞似乎很深,一波一波回荡着胡小酒的声音,“动了,动了。”
“嘘!”项白竖起手指,“小声点儿,小心他就在里面。”
胡小酒倒吸一口冷气,安静下来,轻声问道:“里面好像很深,我们要进去看看吗?”
项白看她一眼:“你敢进去吗?”
胡小酒想了想点点头。
“那你跟紧我,坚持不住了就说。”
“嗯。”胡小酒又点点头,她要试着克服,然后下意识地攀住项白的手腕。
忽然一个温暖的力量将她的手心包裹起来,前面传来项白的波澜不惊地声音:“这样行动方便一些。”
胡小酒想了想,也对,又想着幸好他解释一句,不然还以为他对自己有意思,这要是误会了,那也太尴尬了。
说是要克服,心理障碍如果那么容易就克服了,也就不能称为心理障碍了,走了不多久,胡小酒就又情不自禁地缠在了项白身上,就像一块膏药,热腾腾地贴在他的背上,小心翼翼地挪动着。
项白不禁停下脚步,转头问道:“还走吗?”
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只是感觉到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似乎靠的很近。
胡小酒愣了愣,有点犹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