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对不对,我也觉得,可是魏秋山说他是自己撞死的,不过我觉得呢,就算她是自己撞死的,这里面一定也藏着秘密。”胡小酒说了半天,发现项白只是呆呆地坐着,好像根本没听见似的,顿时有点恼火,“我讲话你听到没有?”
“嗯,听到了。”项白忽然说道,“你吃饭没有,我有点儿饿了。”
“没有,你也没吃吗?”
项白摇摇头抱怨道:“刘伯怎么回事儿,我不做饭他们就不吃了?”
胡小酒看看他质问道:“你腿断了又不是手断了,你怎么那么早起来不做饭却躲在这边睡觉呢?”
“哎,我是病人!我腿断了!”
“就是说嘛,那你也不需要用脚做饭呐。”
“走,你给我走!”项白指着远处,又躺在大青石上,“受够了,我要再睡一会儿。”
“哎呦,不要嘛,好饿哦!”胡小酒扯着他的手臂,夸张地祈求,“求求你,行行好,赏我口饭吧!”
“唉,这倒霉催的!”项白边叹息边拄着拐站起来,“这日子没发过了,没法过了……”嘴上虽然抱怨,眼底却藏着笑。
胡小酒看着锅里香喷喷的肉包子,口水都要流出来,自从尝过了项白的手艺,内心的敬佩之情愈发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她现在很后悔,当初宁柯要带她走的时候她应该再挣扎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