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遮掩,况且在他看来也没什么可遮掩的,诚如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是光明正大的事,而他对于这些靓丽的女子也只是乐意亲近,却从不会有越矩的行为或念头,故而他喜欢姑娘们,姑娘们也乐意与他交结,他的讨人喜欢仿佛是天生的,就好像自己的冷僻也是天生的,他是天生不喜欢与人过于亲近。
但纵然是他这样冷僻的性子,也抵挡不住魏秋山的热情,这就是为什么自己唯独能同他成为好兄弟。
这让他心里很不好受,他知道魏秋山是真心期盼着明湖之约,却因为自己随口一句脚痛就肯放弃,然而事实上这只是自己的一个借口,他真正心情不好的原因却是因为自己正在打着他喜欢的姑娘的主意。
要不然,算了吧,他实在不愿意沦落到如此阴暗的地步。
项白笑了笑说道:“你以为咱们今天是纯玩儿呢?”
“也对,唉!”魏秋山愈发愁容满面,潸然欲泣道,“你说你也真是,命不好,怎么就认识了我呢?要不然你看这事儿就跟你没关系了。”
“边儿去,还没完了。”
魏秋山忽然转悲为喜,坏笑道:“哎呀,开个玩笑嘛。小酒呢,怎么还不来?”他又念叨一句。
远远就见到胡小酒大啦啦甩着手臂沿着河堤走来,走着走着忽然停下来揉揉眼睛,像是刚睡醒,又好像是被风沙迷了眼,嘟着嘴不大高兴似的。
项白猛地心头一颤,脸上的笑已经藏不住了,自己怕是走火入魔了,怎么忽然就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可爱起来。
“小酒!这儿呢!”魏秋山率先迎上去,埋怨道,“你可真慢,你说你又不涂脂抹粉儿的,耽误那么大功夫干嘛?”
“笑话!”胡小酒不忿,“我虽然不涂脂抹粉,那还不能找几身像样的衣裳吗?你看你看!”她愉快地转着圈圈,“我跟阿念借的。”
她今天的确不大一样,穿了一身鹅黄的衣裳,衬得脸色更加粉嫩,所谓明眸皓齿、珠圆玉润,大抵就是如此。
魏秋山笑道:“你别说,我发现咱们小酒拾掇拾掇也不比那些花儿叶儿的差。”
“那当然,”小酒得意,“我还没像她们似的涂脂抹粉呢,不过没关系,我这叫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项白却觉得不太贴切,芙蓉,好看是好看,似乎过于蔓妙清冷了些,随口说道:“你不是芙蓉,你是藕。”
“什么啊!”
项白愣,眼看着胡小酒气势汹汹扑过来,慌乱地解释道:“藕,藕好